单薄的背影看着有些可怜,但她还是倔强地希望自己可以做些事情。
现在的家中人是多了,有了许多可以供人使唤的下人。
所以李欣现在要做这样的事情必须等所有的下人都休息,不会被人看见的时候。
这样的姿态和她尊贵的身份继儿那不同,但她却坚持如此。
或许这就是她跟别饶经历有些不同的缘故。
自从离开了皇宫,李欣所有的乐趣就在这样简单普通的生活之中,所有没有经历过的事物她都愿意去尝试,更不会去在意自己的身份。
有时候,夏商会想,这个女人是不是故作此态来接近自己?因为夏商是最欣赏这种女饶。
但想想又觉得自己何德何能,难道自己身边的女人都应该理所当然的喜欢自己?
总之,思绪在飘忽,夜风却吹灭了房中的灯芯。
当夏商回神,外面的院子里已经没有人清扫的人影。
房门打开的声音轻轻传来。
“相公,为何不点灯呢?”
夏商应了一声,重新把等点燃。
随着灯火摇摇晃晃重新照亮房间,一身沾湿还带着朦胧热气骄人玉体已然到了夏商的跟前,一层薄薄的白纱如同蝉翼,之下是一层冰肌玉肤吹弹可破。
温热的手盖在了夏商的大手之上,轻轻地握着将之引到白衫之下的腹处。
那细腻温润的肌肤带着令人心燥地触感,柔柔的声音恰值此时传来:“相公,现在看看,妾身可还算好看?”
话间,李欣的脸上泛起了迷饶红晕,此时的她似乎再也没有出了初见时与寻常女子的不同。
虽然还是有些生涩,但如此不加掩饰的媚态和娇羞像极了出浴后可望爱人拥抱和爱抚的妻子。
李欣很美,美到几乎无可挑剔,但如此突然的变化还是让夏商有些手足无措。
“欣,你这是干什么?”
“相公不喜欢?”李欣微微蹙眉,后退了一步,张开手,似乎想要夏商看得更清楚一些。
夏商捂住了胸口,又是那种莫名之痛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相公,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夏商努力地装作无事,看了看窗外,起身关了窗户,又给李欣拿来了衣裳,“也不看看几月的,穿的如此少,也不怕我着凉。”
“我不怕冷。相公应该知道,妾身这几十年有八成时间都是在冰封之中,早已习惯了冰的温度,何况是这点点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