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斌问这位辉哥服不服,辉哥咬牙硬撑不服气,谁知陈彦斌一个跳跃上了房梁上,嘴角一笑,然后从上面一跃而下。
陈彦斌只有一百多斤的模样,竟然将这个二百多斤,快三百斤的大个头一下子给拉了起来。
辉哥被陈彦斌吊起来之后,他赶紧的嚷嚷道:“你们一群死人啊!赶紧拉我下去,拉断这根绸子!快抓住他,弄死他!”
辉哥一番叫喊,小弟唯命是从,瞬间一拥而上,将陈彦斌包围住了,有人拉着陈彦斌往外走。
可陈彦斌现在神力惊人,哪里是他们这群酒囊饭袋可以比拟的?
三五个人一起上,竟然没有拉动陈彦斌,反倒让陈彦斌一脚一个,踢的满地找牙。
而那边的几个人则拉着辉哥的脚往下拉,竟然形成了西方古代的绞刑模式。
在古时候的西方国家中,绞刑是最惨无人道的刑罚,原因是一大群人围着犯人,有人拉着他的脚,另外拿着重物将其吊起。
这种刑罚结束,这个人的颈骨就会被彻底拉断,死状奇惨,让人不忍目睹。
虽然这位辉哥不是那年代的那么凄惨,但是,由于陈彦斌将他突然吊在了厂房的梁上,隐隐约约也形成了一个半绞刑的模样。
憋得这辉哥连连叫苦,可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他以为张铁蛋死了以后,他可以敲诈一笔钱在张家屯,但是去了张家屯哪里早就人去楼空,多方打听这才知道张家屯的人来了慕容寨,这一来二去,就有了这件事。
辉哥心里苦,他哪想到自己一世英名,会在陈彦斌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身上毁得一塌糊涂?
“现在服不服?”
陈彦斌见他表情痛苦,再加上那群小弟也十分卖力的陪着自己,于是一脚踢开了又要上来跟自己较量的小弟,用那种悲悯的口味跟辉哥交流着。
辉哥听陈彦斌这么说,他哪里还敢硬撑?一边甩着两条大腿,一边拼命的摇头,表示不敢了。
慕容海原本还以为他跟陈彦斌今天算是完蛋了,谁知道陈彦斌这么能打,而且这一根绸子,就能把这么一个道上混的大给打的这番模样?
饶是慕容海见过世面,今天也只能感慨老了,这江山代有才人出,今年轮到了陈彦斌。
原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谁知道陈彦斌后面的话,却再次让慕容海大跌眼镜。
“你摇你老娘的大头鬼的头啊?还不服?行!有骨气!我敬你是条汉子!今天我就成全你!”
陈彦斌似笑非笑,手里的广陵绸再次勒紧,辉哥的脸已经被憋得淤青,他本想摇头表示自己不敢了,但是想到陈彦斌刚才的警告,他便不敢摇头了,但是拼命的点头,又点不动,才点了一下,就发现一口气别在喉咙里,差点要了他的命,于是赶紧仰着头,不敢点头了。
“扑通!”
一声巨响,辉哥整个人从广陵绸的纠缠中被摔倒在地上。
小弟见老大下来了,也都松了一口气,而辉哥坐在地上,也大口喘气,他才发现人活着竟然是这样的美妙。
“刚才绸子滑了,要不你再上去一次吧。”
陈彦斌嘿嘿的笑着,来到了辉哥的面前,并用那戏虐的目光看了看这位辉哥。
辉哥正休息呢,听陈彦斌说要把自己再吊上去一次,吓得那是浑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