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冷先生没有见识过您的本事,不知道您的宝贝这纯属正常。原谅了他的无知,咱们不还是可以继续做生意的么?”
说起做生意,陈彦斌这才算是收拾了自己的心情,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后,这才悠悠的站好了,只是这才刚跟冷岩对视,就发现者小子的脸上竟然满满的不甘和愤怒。
“欧阳龙战!你区区一个三流家族,还敢在这里教训我?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想让你们家族从此一贫如洗,只需要我一句话而已!”
冷岩愤恨的目光狠狠地瞪着欧阳龙战,似乎只要他一指头过去,就算欧阳龙战再强,他都可以一指头将其捏死。
如果是别人,或许他还真的能做到这一步的,但是他现在面前的是陈彦斌,这个常人无法理解出牌顺序的男人,就在他心中万分恨意涌上心头之时,陈彦斌却丝毫不紧张。
“哦,看来冷家是大家大族喽?竟然还不把欧阳放在眼里呢。”
陈彦斌似挑衅的问话,当真是让冷岩万分愤怒。
“哼,他一个懒姓之人,如何和我们冷家相提并论?”
冷岩反驳陈彦斌的同时,还不忘嘲讽一下欧阳龙战。
欧阳龙战瞬间感觉颜面无光,低着头,心中有万分恨意,但是却不敢有丝毫的表达,毕竟在他眼前的这个男人,其身家背景,都不是他这种依靠卖命钱换来的家族所能比拟的。
甚至至今在华夏的各大家族中都有这样一个传言,叶家在华夏,乃至世界都是没有敌手的,但是如果硬要给他们算上对手的话,那么西江冷家,绝对是其中唯一能数得上名头的大望族。
为什么要说是某个家族呢?在人类的社会中,个人的能力终究是孤独无力的,所以,宗族就成为了在生产生活中,抗衡自然灾害的最根本力量。
而在华夏最初的家族之中,公孙轩辕乃至后来的炎黄五帝,虽说是禅让,但其实都是在这五族之中的望族,并在这些人中寻找到的青年才俊,才能够获得如此荣耀。
而这位冷岩,正是西江冷家如今如今二代子孙中首屈一指的存在。
但是欧阳龙战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是新起的家族,但是论起名望来,还远不能排上世家之称。
所以,像冷岩如此荣耀的身份,如何能够让人说三道四?其骄傲那可是从娘胎一出来就带着的。
“哎?按照冷少爷说的,那放在三百年前,你们冷家又是什么?好吧,那咱们就说一说这一千多年前的宇文家又如何厉害?”
陈彦斌嘿嘿的笑着,眼光犀利无比,就算从小经受过最高等教导的冷岩,这时候都有些难以驾驭。
“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天子如今也不过废物罢了。那些往事提他有用么?”
冷岩虽然心中有所触动,但是仍旧不屑的瞟了一眼陈彦斌。
“嘿嘿,我不这么认为,当年陈胜吴广大泽乡起义,大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如此才有了后世刘邦的刘汉天下。如今我就问你,世家之传承,有种乎?”
陈彦斌目光一柄,当即和冷岩对上,针锋相对之处,饶是冷岩有如此家世之底,都不敢与其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