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什么?”
“衣服....”
唐若柒手指勾上他的,似醉酒半醺的眸望着他,大胆地问:“那你…喜欢哪一套?”
自动窗帘缓缓拉上,暧昧的红衬得室内像婚房似的,再贴几个喜字就可以闹新房了。
傅司寒搂上她的腰,偏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在这满室玫瑰香里,她低头笑出声,手指捻上他的纽扣,一粒粒的解开来。
“你说,那个奇怪的浴缸要怎么躺?”
她总算明白,为何叶千城能成为他得力心腹,办事效率如此高一人,虽然品味.....嗯,也不怪他,谋生不易。
“不要浴缸。”傅司寒摘下腕表,“啪”的丢到了桌上,随后直接将她抱起,抱.进了浴室。
花洒的水淌过腰上的海棠,他隔着水雾|亲下去...
唐若柒闭着眼睛仰起头,水声掠过她的耳畔。
像是听到了那年淋沥沥的雨声,少年傅司寒踩着长靴,摘下黑色手套,抬头看她一眼,冷冷地说:没人告诉你,不要站在马的侧后方吗?
那时的他们,都不会想到,多年后会成了夫妻,会如此亲密....
“七七...”
“嗯....?”
“身子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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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深城留到翌日,驾车回江城时,已近中午。
这日是周六,他把唐若柒送回唐苑:“晚上给你打电话,进去吧。”
唐若柒拉住他的手:“这一个月,你捐赠了上百所学校,又拨款支援两城医疗服务,全都是以爷爷的名义,难得过来,不见一面吗。”
老爷子热衷于做慈善,他私人设立的基金会,每年也会向社会捐赠善款。
这种“富而优则善”的慈善事业在富人圈里并不少见。
一方面既可以提高声望,再者也能为家族企业扩大影响力。
这次短时间之内,高调捐赠,不仅收获了各界掌声,也为老爷子再次摘得荣誉奖项。
傅司寒摸上她的脸:“过几天请他们到幸福楼听戏,下午我还有事,就不进去了。”
唐若柒抿着嘴,闷闷地说:“那抱一下再走。”
他浅笑,拉她到怀内,低头亲她的额:“好了....”
几辆黑色车子往中环路方向驶去。
葡萄园酒庄上午只接待了几名贵客,傅司寒推开品酒室大门时,闻到的不是酒味。
是血腥的味道。
萧四爷交叠腿坐在法式沙发上,旁边两名医生正为他重新包扎腹上的伤口。
“人抓到了?”傅司寒坐到一侧,接过陆书冉递过来的酒。
在烟雾里,萧四爷应了声:“当场就抓到了,想撞我的车,也不看看自己有多能耐。”
医生为他处理好外伤,他挥手,示意可以出去了。
“四爷伤口不深,这几日吃点消炎药就没事了。”医生临走前嘱咐了句,颌首离去。
陆书冉走到落地玻璃,看站在外面的保镖们:“只怕下次未必这么幸运了,为谨慎起见,还是要雇多几人。”
“需要我帮的就说一声。”傅司寒随手抓了本酒册翻阅,男人间,话不多,都是心照不宜。
想动萧家的儿子,也没那么容易,他倒是不担心。
萧四爷掐灭了指间的雪茄:“听说你的马被人整了?查到是谁?”
昨天的新闻傅司寒并无刻意压下。
“华城帮原来的头儿,江琛。”
陆书冉灌了口酒,笑着说:“就是接过霍家江湖令那个傻叉?看来这人是嫌命长了,被挑了手筋还敢出来。”
不过也就是敢用下三滥的手段罢了。
傅司寒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酒架前挑了两瓶好酒,听到大门外有人敲门,问萧四爷几点可以出发。
“晚上约了人?”
萧四爷伸手从椅背上抓了夹克外套:“应酬下几个场上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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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晚上,夜灯亮起,君悦府门口停了不少豪车。
萧四爷推开蓝色超跑车门,走几步,忽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