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没有忘记叮嘱司空彧,“赶紧将菜谱都写出来吧,明天还有人等着要呢,不知道的地方就去问我。”
司空彧是一脸懵地看着两人走出了山洞,他能听出来红梢那番话是针对自己的,但是他着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她了,于是他摇摇头,无奈地走到桌边,研磨提笔。
……
叶初凉开门见山,“红梢,你是不是喜欢司空彧呀?不想他离开,希望每天都能看见他?”
远处的东方延和隐隐地听到叶初凉的声音,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计。
红梢脸色一变,“初凉姐你说什么呢,那个笨蛋,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再说了,人家以后是要做大官的,红梢我哪里看着像是做大官夫人的样子?”说完,嘴巴嘟得比鼻子还高。
叶初凉拉着红梢的手,笑着说道:“别装了,你听听你说得这些话,哪句不透着酸意?”
“我哪有呀……”红梢说完一下子挣脱了叶初凉的手,跑到山泉边,心不在焉地往水桶里舀水。
叶初凉无奈地一笑,然后走到她身后,“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
“司空彧想要做官,咱们应该理解他,他们司空家原本就是官宦之家,我相信他父亲也希望能看到的儿子光宗耀祖。”说到这里叶初凉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下来,“当然,他们司空的核桃被鲁常山拿走了,那是他父亲留给他的最后一样东西,如果我是他我也会想去京师为官,伺机拿回属于自己家的东西的。”
红梢手中的动作慢慢停住了,半晌之后她才喃喃地说道:“我怎么没有想到。”
很快她就站起来走到了叶初凉身边,“初凉姐,我觉得只有你最了解他,你和他最有默契。”
叶初凉噗嗤一笑,“我和你也有默契呀,我是你们的初凉姐呀……”
……
一直在暗暗偷听叶初凉的话的东方延和,手中的活计慢慢地做起来,但是他的心思却在不断地翻腾。
为什么叶初凉说红梢的那些情形,自己也会有呢?每天不看见她就会浑身不自在,吃不下睡不着,他甚至曾经想过不回朝廷,不做什么王爷了,只想留在仙塘村,和她永远留在山上,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难道说自己是喜欢她了?
东方延和轻轻地摇头,思绪不禁回到了三年前离开京城去战场的最后那个晚上。
陈家在京城有着无可比拟的重要的地位,老爷陈谦是国丈,而且还是朝廷的宰相,女儿大女儿嫁入皇宫做皇后,二女儿陈禹喜武,从小就喜欢舞动弄枪,先后跟过好些武林高手,所以以前她一向在军营里练兵,小儿子陈煜虽然无心官场,但是从小就是个异常聪明的娃子,当年才七八岁的他参加殿试就摘得探花之位。
陈禹从小性子野,就连自己的名字也是她长大之后自己私自改掉的,就因为她的志向是做个像大禹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