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人要挑转矛头去帮助平安了呀。”东方延和讥讽地说完之后转身看着叶初凉,“都怪夫君,如果夫君也是个王爷,你就不用受别人的气了。”
叶初凉噗嗤一笑,“哈哈,你?算了,你只要能保护我就足够了,是不是王爷我根本不在乎。”
叶初凉看着吴炳笑道:“我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特殊的身份,所以大人才会对初凉如此照顾,现在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唉,这样也好,清清白白的身世也挺不错的。”叶初凉又重复了一句。
吴炳脸色涨得通红,他愤怒地吼道:“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现在若是说出来本官还会看在陈大人的面子上绕过你们,如果你们一再隐瞒休怪本官不留情面。”
“你想怎么样?”东方延和眼神凌厉地问道。
吴炳走到门边,“哼,你们乃是策划马家夫人与管家私通的主谋,按照本朝律法,该断斩刑,你们可想清楚了。”
“你凭什么说是我们策划的?”东方延和往前走了一步,非常不高兴地问道。
“单凭你们欺骗朝廷命官,冥顽不宁,死鸭子嘴硬,本官就知道你们心虚,甚至是为了铲除平安这个真正的王爷亲信儿下此毒手。”吴炳冷笑一声,“本官给你们半天的时候,明天中午本官要听到事实的真相。”
吴炳说完还不等叶初凉二人回答,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离去之前他还不忘对衙门的衙役说道:“给我盯紧了,人要是不见了,明天你们提头来见。”
衙役们互相看了看,完全不懂吴炳怎么突然换了个态度,但是应和的声音却一点都不敢怠慢,”是……“
……
吴炳走后,叶初凉原本看上去很平静的脸色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她浑身无力地走到桌边坐下,然后不明所以地看着东方延和问道:“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会有人给吴炳送那种信呀?”
叶初凉突然站起身,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对了,是那个飞镖,那次在公堂上飞在吴炳身边的飞镖。”
“什么飞镖?”东方延和佯装不解。
“你忘了,那次我第一次被吴炳所抓,放回家的时候我曾经告诉你的呀,公堂上突然有一柄飞镖飞在吴炳的身边,他看完插在飞镖上的纸条之后,便将我放了。”叶初凉拉着他的手臂,一脸的紧张,“肯定就是那个飞镖,肯定……”
“你知道是什么人要救你吗?”东方延和乘机试探道。
叶初凉拼命摇头,“不知道……”
“会不会跟你的身世有关,你会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之后,为了你的安全特意安排人暗中保护你。”东方延和又继续问道。
叶初凉先是一愣,随后无奈地一笑,“你的想象也太天真了,我若是什么重要人物之后,我还会留在这个破地方?”
“说不定那人的身份不能为外人道也,所以……”东方延和话还为说完,便被叶初凉打断道,“肯定不会,你想呀,这个人以那个王爷的亲信来为我脱罪,可想而知,对方肯定是知道这个异姓王爷在朝廷的地位的,试问如果真能与这位王爷攀上关系,他又何必隐瞒自己的身份呢?简单一点公开出来,岂不是更好?”
东方延和又重复了一句,“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可是连你都明白的道理,对方没理由不知道,除非他有不得不隐瞒的苦衷。”
“还有,既然是平安是王爷的人,那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在仙塘村做一个低三下四的管家呢?”
问题是问叶初凉的,但是东方延和自己的心里却早就有了答案。
看来前些时候所有针对他的搜查试探全是平安搞出来的,而他就是那个曾经被他打伤的灵雪教的教徒,怪不得自己怎么找都找不到对方的行踪,原来他一直都隐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可是他明明是叶暮宛的姘头,现在怎么成了与马贾氏私通了,难道……
叶初凉打断了东方延和的沉思,“平安会不会就是那个救我的人呀?现在碍于情形不利于他,所以他只能暂时先利用王爷的关系自己脱身,然后再来救咱们?”
“你看他像是愿意救你的好人吗?”东方延和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叶初凉耸耸肩后摇头道:“那到底是谁呀?”
“你再好好想想,说不定你小的时候奶奶曾经跟你提过你的身世,只是那时候还小可能忘记了,现在再好好想想,说不定能想起来呢。”东方延和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心里有多紧张。
叶初凉沉思起来。
她来回不停地回忆原来这个叶初凉残留在自己记忆里的记忆,除了三岁以前的记忆一点没有以外,几乎所有的记忆都是存在的,可是这些记忆里面完全没有奶奶曾经跟在提过身世的印象。
她不禁摇摇头,“我完全不记得奶奶曾经说过这件事情呀。”
东方延和见叶初凉的脸色不像是在说话,也能罢了,“算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