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慢走。”
曲陶点头,与胡大夫一道出了村长家的大门。
“胡大夫,这边请。”
“县主,您眼下种的都是些什么草药?”胡大夫很好奇。
之前在军中的时候,见得她对那些草药都很熟悉。猜测她应当是种了很多种草药。更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些草药了。
看着胡大夫那眼神,曲陶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有一种。”
反正也就是她家老祖宗说要种什么,她就给种什么。
话说起来,那金银花已经种上了很长的时间了。或者,也到了该换新的时候了。
想着这些,曲陶带着胡大夫到了宅子后那片专门种草药的地方。
“这就是……”话还没说完,曲陶自己就先惊呆了。
胡大夫听她那话只说了一半,突然就住了口,再一看她那望着一处呆呆的样子,也随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顿时也愣住了。
那都是什么?!
惊得他连呼吸都忘记了。
只在片刻之后,胸膛憋得慌,他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呼吸。
连连喘上了几口气,他这才问道:“县主,这都是……”
眼前的叶还有花,他都觉得很眼熟,但是却不敢确认,这东西就是他认识的那种。
“金银花,我种的是金银花。”曲陶愣愣的回应道。
像个小傻子。
这还真是金银花啊?
胡大夫又一个深呼吸之后,才上前,小心翼翼的捧着那花朵。
寻常的山上长的金银花,盛开之后,也不过只有小指头大小。
可他眼前这些金银花,足足有半个巴掌大小!
这简直就是叫人如同做梦一般。。
“县主,您这真是金银花吗?”说出这话来,胡大夫都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这还真的是蠢到家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他其实想问的是她如何能够种出来这样的金银花,哪知道,这话一出口,就变了呢?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县主您到底是如何种的?为何这些花如此大?还有,这花是不是也像那些庄稼一样施肥了?”
胡大夫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一般,叫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这些花我也没特意种,就如同种花一般,只不过,这些花也不曾施过肥。”曲陶道。
施肥这点,她也从来都没有做过,也没有想过种草药还要施肥这一点。
从她第一次种草药开始,就不曾有过。
反正,每次种出来的草药,都会和外面那些草药长得不一样。
她眨巴了下眼睛,又道:“胡大夫您为何如此惊讶?之前在军中,不是也有见过这金银花吗?”
“见过?”胡大夫一愣。他何时见过这金银花了?
“我有带过金银花到军中的,那时候,军中有人染上痢疾之症,那些人用的是军营之外的那些草药。其他还未感染上的,就是用的这金银花。胡大夫您怕是忘记了,那熬制金银花的时候,还是在您那帐外呢。”
说起这事,胡大夫那是一片茫然。
这事情,他怎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他只记得,那段时间用的就是县主在那水井四周种下的草药啊,至于其他,好像是不曾用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