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盈盈感动得热泪盈眶,他抬起桃面凝视着吴非凡,沉思半晌,若有所思摇头道:“罢了!罢了!吴将军,实话告诉你吧,我无法走出我的心魔,每当我想起爹娘死的惨景,我就恨透了你,虽然爹爹死有余辜,但他的死或多或少与你有关,漫漫黑夜里,我在心里千万遍告诉我自己,吴将军不是盈盈的杀父害母的仇人,吴将军不是盈盈的杀父仇人,可是我说服不了我自己。吴将军,为什么是你劝我爹自杀谢罪?我与杀父仇人同床共枕我杨盈盈会幸福吗?”
吴非凡五味杂陈,他研习过心理学,忘掉仇恨的最好方式就是发泄。吴非凡麻利地脱下战袍,卸下护身软甲,单穿着一件亵衣挺立在寒风里,坚定地道:“盈盈,我有个办法让你忘掉心底的仇恨,快抽出你的利剑,刺我一剑,你心里有多恨,就用多大的力气,来吧,一剑泯恩仇吧。”
杨盈盈做梦都没有想到吴非凡来这一招,看着吴非凡雄健的体魄,她爱恨交织,将长剑抛出老远,邪魅一笑:“吴将军,杀父之仇,害母之恨,一辈子的事,岂能一剑泯之?我有个狠毒的惩罚,让你痛苦一辈子。”
“少哆嗦,什么狠毒的惩罚,快使出来吧,只要不把我阉了变成太监,我吴非凡皱了一下眉就是王八羔子!”吴非凡凛然道。
“哈哈,吴将军,你想多了,我哪舍得把你变太监,我要和你干太监最想做又做不了的事,怀上你的血骨,远走天涯,让你一辈子饱受骨肉分离的痛苦。”
瞬间,吴非凡明白了,杨盈盈要和他干羞羞事,怀上他的血脉,然后远走高飞。
“吴将军,别忘了我爹常年与吐蕃人打交道,尝尝吐蕃的春风送子散的厉害。”杨盈盈笑道。
春风送子散是吐蕃一种神奇的催孕药,哪怕是石女都有怀孕的可能。
吴非凡大惊,意出手制伏杨盈盈,可是迟了,杨盈盈玉手往怀里一探,将一袋粉红的细末往空中一扬,吴非凡顿感馥郁异香直透肺腑,瞬间,一股灼人热浪从小腹升腾起来,瞬间漫透全身,如炽如焚。
“不好,中了春风送子散了。”
一个黄花大闺女能施春药,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吴非凡后悔不迭,大骂:“杨盈盈,你个浪女,贱货,不知廉耻,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杨盈盈不怒反笑,一个猛子扑倒吴非凡,娇躯一闪骑在吴非凡的小肚上,媚笑道:“是不是好货,验过就知道。”
巫山云散,杨盈盈脸红如血,露出胜利般的微笑:“我月经刚过十天,有春风送子散的威力,怀上你骨肉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吴将军,你就好好地享受骨肉分离的痛苦吧,若今生有缘,来朔方大草原相会。”
说完,杨盈盈迅速穿戴整齐,纵身跃上松树下一匹红枣马,一溜烟地驰出松林。杨天和数位家仆在林边恭候,与杨盈盈会合后,一行人扶着两具大红灵枢消失在去朔方的官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