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丝,想起明天就要回家了,就兴奋得睡不着,我练累了才好入睡。”坌达飞雪道一边说,一边用上了力道,柳腰弯成了满月,露出冰肌玉骨的小腹,圆润的肚脐。
甲莫旺丝不再说话,莲步轻移去拿不远处的皮箱,忽地看见一个高大的武士大步流星地走进幕帐,娇小的身子本能地一闪,挡住坌达飞雪,劈头怒喝:“大胆狗奴才!进来也不禀报一声,你以为郡主的幕帐是你想进来就进来的吗?”
“掌嘴!郡主的幕帐本爷想来就来,想去就去,岂是你一介奴婢该管的事?”吴大量凡揸开右手狠狠地给了甲莫旺丝两耳光,一脚将她踢飞五尺远。
天哇!坌达飞雪那无瑕的玉体展现在眼前,晃得吴非凡脑袋嗡嗡直响,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郡主,这该死的丘八打我。”甲莫旺丝捂着被踢得火烧火燎的屁股,哭着告状。
坌达飞雪正练得渐入佳境,忽听听女婢与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骂架,紧接着是两个清脆的巴掌声,又是甲莫旺丝告状,心知来者不善,厉声大喝:“哪来的野狗,敢在本郡主帐内撒野?”
坌达飞雪柳腰一用力,整个娇躯在睡榻上直立了起来,如玉树临风,当她俏目掠过吴非凡面庞时,娇躯惊得一颤,慌忙地抓起衣服遮着羞处,失声道:“吴……吴非凡,你好不要脸,深夜闯本郡主幕帐,你不怕死吗?护卫何在?”
郡主的幕帐与普通将士的幕帐不同,为了保护郡主的隐私,幕帐采用的夹层,里面用牛羊皮作填充之物,既可以保暖,又可以隔音。帐门前又是吴非凡手下把守,即使坌达飞雪叫破了嗓子,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甲莫旺丝如梦方醒,见郡主遇险,娇躯腾地从地上跃走,就往外冲,要去搬救兵,被左亮拧着脖子“啪”地扔了回来,蜷在帐角瑟瑟发抖。
吴非凡环顾四周,觉得安全,抖了抖肩,努了努嘴,微笑道:“飞雪,捂什么啊捂?我不想看时,你主动脱给我看,这会儿我想看,你又捂得紧紧的,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这是吴非凡暗讽坌达飞雪当初施美人计行刺,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坌达飞雪被羞辱得花容失色,柳眉倒竖,两瓣朱唇不住地哆嗦。
吼了几声,见外面没动静,她也泄气了,瘫坐在榻上,哀求道:“吴将军,你觉得你把我羞辱得不够吗?你这个恶魔,深更半夜来我幕帐做啥?”
有了前车之鉴,吴非凡表面粗枝大叶,其实内心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他伸手拈开坌达飞雪捂在胸前遮羞的狐袍,浪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来是讨债的。”
“讨债,讨什么债?你杀了我十余万牧民,数万将士,还不够吗?”坌达飞雪咬牙切齿道。
“郡主,不,飞雪姑娘,不,娘子,我是来讨情债的!难道你忘了,上次你要害我性命,羞羞事儿半途而废,好扫兴,今儿,特地来找你续情,我要你加倍偿还!”
“你——你——你还嫌把我羞辱得不够吗?吴非凡,你这个恶魔,从十八层地狱逃出的恶魔,你杀了我吧。”坌达飞雪飞得脸色发紫,遏斯底里道。
看着坌达飞雪那又羞双怒的样儿,吴非凡心里超爽,本想再捉弄她一会,但念及时间紧急,将狐袍扔给坌达飞雪,背过身正色道:“飞快穿上衣服吧,我与你谈件正事儿。”
“什么正事儿?”坌达飞雪原以为是待宰的羔羊,灵魂和肉体再次受到吴非凡肆意的凌辱,没想到吴非凡却夏然而止。紧张的神色稍稍缓和,一边麻利地穿衣服,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