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佩慈闻言始料不及,担心安向晚会丢了她的脸,赶紧按住开门键不让电梯门合上,皱眉问道:“契约?你怎么能跟鬼订契约,你难道忘了爷爷当初对你的警告吗?你现在都这样子了,别再跟安家作对了。”
“这就不劳烦妈妈担心了,我只不过是给您一声而已。”安向晚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医院。
刚才苏佩慈的反应,她在心里看得很清楚,她这些年有多凄惨痛苦,苏佩慈和安郁雅就有多安逸享受。
对于母亲和妹妹是恨之入骨,每每想起当年她们嫁祸令她入狱吃尽苦头,她就巴不得她俩死后被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苏佩慈看着大女儿远去的背影,这才松开按键,从包里取出手机,给小女儿安郁雅打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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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医院后,安向晚去通讯店里挂失补了张卡,买了支临时手机插上,给闺蜜打电话说了声后,打车回了她公寓。
出狱半个月,她一直住在闺蜜(田依然)家,这是她如今唯一能落脚之地。
她才一进门,闺蜜瞧见她手臂有伤,裙摆上还有磨坏的痕迹,关心问道:“你昨晚出去了下,怎么回来变成这个鬼样子?”
“就是鬼弄的。”安向晚闻声想起昨晚去山洞的事,打算这两天再去一趟。
“小晚,你能不能别说这么吓人的话。”田依然晓得闺蜜天生拥有异于常人的阴阳眼,也知道她曾跟“道王”安极行学过驱魔术,世界上是有鬼的,只是自己至今尚未见过,心里对鬼还是比较忌怕的。
“难道你不想听我昨晚干嘛去了?”安向晚挑眉,故意吊起闺蜜胃口。
田依然一听立即有了兴趣:“你昨晚干嘛去了?手还痛不痛?我这有云南白药止痛酊。”
“不痛了,记得我先前给你说过,安郁雅那草包就要继承安家祖业的事吗?那是维艺哥的东西,我不会让她得逞的。”安向晚卖了个关子,田依然闻声点等着听她继续说下文。
安向晚把事情除了契约具体是怎个模式外,简明扼要地道了一遍,田依然听完后惊呼脱口:“小晚,你胆子也太肥了,居然孤身一人去那种地方找鬼订契约,换我早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