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这近在咫尺的俊逸的男『性』脸孔,戴晓敏怦然心动,一张脸顿时涨得涨红。
段政没有留意到她脸上的羞赧神『色』,松开了抱住她腰身的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皱眉问道:“你怎么爬上树了。”
回过神来,戴晓敏有几分不好意思地扬了扬中的『毛』线手套,解释道:“我手套挂树上了。”
抬眸看了看天『色』,太阳才刚升起,她不由得扭头望着这个风尘仆仆的男人:“姐夫,你是刚从国外回来?”
段政点了点头,见她衣着单薄,他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极有风度地披上她的肩膀:“走吧---”说话间,他已经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戴晓敏不由得愣住了,他的大衣有着一股好闻的味道,还有着这个男人的体温,望着身上的男『性』大衣,她的心头不由得一阵慌『乱』。
她甩了甩脑袋,警告自己,戴晓敏你不要多想,这个男人爱的是你堂姐,对你如此温柔只是爱屋及乌而已。
然而,不知怎么的,她就是控制不住地心猿意马---
走在前方的段政哪里知道自己已在不经意间,扰『乱』了一潭春水,此刻他心系着某人,脚步越走越快。
见那他已经走远了,戴晓敏赶紧在身后喊道:
“姐夫,等等我。”
闻言,段政停下了脚步,默默回过头来。
他不知道,有一种情愫已在眼前的女子心中悄悄萌芽。
望着他,戴晓敏笑了,她小跑着来到了他跟前,两人并排往前走着。
戴晓敏笑容可掬地扭头望着跟前这个男人,语气带着几分调皮地问道:“姐夫,您到纽约出差,有没有给我们带礼物。”
这男人却说道:“我是去工作,你以为我是出去玩呢。”
闻言,戴晓敏有几分失落地叹息了一声。
一低头,她不由得“呀”了一声。
“怎么了?”段政不明所以地望着她。
“我刚才爬树把衣服给蹭破了。”说话间,她指了指胸前的某角,那里,的确有被蹭坏的痕迹。
她不由得一脸悔恨地说道:“早知道我就不上树了,差点摔死不说,还把衣服给弄破了,得不偿失。”
段政淡淡一笑:“你也是个野丫头,怎么就往树上爬呢。”
一听他说自己野,戴晓敏不愿意了,她不由得反驳道:“要说野,真儿姐比我还野呢,小时候,比赛爬树,有谁能比得过她,以前三叔就常说真儿姐是只野猴。”
“是吗?”想像着那小妮子小时候爬树的模样,段政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对。”戴晓敏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真儿姐小时候就是个疯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地,我们一班人,就数她最野了。爬树,打架,啥事都少不了她。”
段政闻言,不由得说道:“看来你们的童年也过得相当精彩。”
戴晓敏冲着他莞尔一笑:“嗯,我们小时候在村里是很好玩,不过我还是喜欢城里,城里干净,方便!”
段政嘴角微扬,他的妻子却更怀念小时候在农村里的生活,说乡下连泥土的味道都是香的。
两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大门口,段政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功夫,戴晓敏已经被远远落在了后头。
望着匆匆走进屋的男人的背影,戴晓敏一张俏脸不经意流『露』出一丝黯然之『色』----
戴真儿正在客厅忙活着,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那正在摆弄着宝宝衣物的双手不由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