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似乎没想到徐子桢会对他这么客气,不管他以前身份多高,但现在已经投入了云家,而云家把他派来了这里,说起来他现在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徐子桢的家奴,而徐子桢现在对他这么客气,让他反而有些惶恐了起来。
他本是个性子高傲之极的人,就算以前在三绝堂也没什么人能值得他买帐,而那时候的徐子桢虽然是三绝堂之敌,却让他一直颇为敬佩,孤身一人不远千里闯入敌国,最后竟能以一人之力生生扳倒大夏国权倾朝野的萧家,要知道这事说起来不过一两句话,但真正做起来不啻于比登天还难。
徐子桢在他也在桢,或许徐子桢还不知道他有什么本事,但是他已经对徐子桢服气了,至少这份气度就不是常人能有的。
陆薄言神色不变,但头却垂得低了些,问道:“家主唤我来不知有何吩咐?”
徐子桢很是亲热的拉着他坐了下来,亲手给他倒了杯茶,笑眯眯地问道:“薄言兄,我一直挺好奇文修堂是干嘛的,你能给我解个惑么?嗯,文修堂,和咱们应天学院的修文堂听着差不多。”
陆薄言淡淡一笑:“文修与字面意思相仿,设计谋划情报,除刺杀与匠作,其他皆是文修之职,若说得平白些,便是三绝之头脑。”
徐子桢明白了些,刺杀和匠作就是武略和工术,那么说起来其他动脑子用计谋的事都是文修的活?那可绝不简单。
他想了想索性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知薄言兄擅长什么?”
陆薄言抬眼他,微微一笑:“摄心易容。”
“哈?”徐子桢精神大振,易容他见识过,当初杜晋就有一手超凡脱俗的易容术,能把个生猛的苏三变成妩媚的水琉璃,这份功力绝对震撼,不知道这个陆薄言的易容术怎么样。
不过眼下似乎没什么机会用得上易容,可他说的另一样本事却让他兴趣更大。
“这摄心是个什么鬼?哦,我的意思是大体有什么用处?”
陆薄言似笑非笑:“摄人心智,收其魂魄,口风再紧之辈我也能让他问什么答什么。”
徐子桢顿时瞠目结舌,嘴张得根本合不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催眠术?哎呀,正说瞌睡就有枕头送来,老子这回赚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