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桢乐道:“那不是银子如流水,哗哗入我门?看来我得抓紧时间再做点东西出来,总不能一招鲜吃遍天嘛。”
寇巧衣抿嘴一笑,并没有追问,接着说道:“钱公子如今成了咱们家的大总管,什么事都他劳着心,倒让我闲了下来,另外他还忙着梨儿姐姐铺子里的事,真成了里外一把手。”
徐子桢大感意外,这倒是他没想到的,刚认识钱同致时只知道他热心仗义,但生活作风却不怎么地,读书不进取,最喜欢去的是烟花之地,没想到现在居然这么认真起来,而且还得到寇巧衣这么高的评价。
寇巧衣又接着道:“还有那三个小的近来也认真了许多,这次你未回家他们是不信你有事的,但都说将来要陪公子你打去上京,这些日子白天念书晚上练武,都不用谁看着管着的。”
想到李猛他们三个认真的样子,徐子桢也不禁笑了,以他们的根骨和努力,将来必定会创出一番大作为来。
他一觉醒来正觉发闷,又问道:“其他呢?城有什么新鲜事没有?”
寇巧衣想了想,忽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倒确实有件新鲜事,而且是与公子你有关的。”
徐子桢奇道:“跟我有关?我怎么不知道?说来听听。”
寇巧衣道:“前些日子城中百花巷新起了个院子,起了个名叫青萍居,起这院子的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偏又才气过人,据说她出身大家,琴棋诗画无不精通,只短短半月有余便已才艳之名遍布城中了。”
徐子桢听了半天,干笑道:“那也没我什么事啊,巧衣你别把我想得那么色,我可不是见美女就有兴趣的。”
寇巧衣抿嘴一笑:“可这次是人家对公子你有兴趣,公子又该如何处之?”
徐子桢奇道:“还有这样的好事?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有这么奇怪的事?不过话说你又是怎么知道……呃,人家姑娘对我有意思的?”
寇巧衣轻笑道:“因为那姑娘每每与人相谈论诗,必提及公子你,言辞中对你的仰慕崇敬之情毫无掩饰。”
徐子桢也是有点轻度自恋的,听见这话也不免沾沾自喜起来,可是寇巧衣接着又道,“听说这位姑娘从太原来,姓氏不明,只知唤作红姑。”
“你说什么?太原来的,叫红姑?”徐子桢这下愣了,可随即又笑了出来,“我就说嘛,这妞是不会对我死心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