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上，记者询问：“顾季两大公司合作这么多年，接下来又合作开发山庄，不知道接下来的发展意向是什么呢？而两家是否会一直合作下去？”

“这个当然，做生意，讲的就是诚信，我和顾总都认为，彼此是很适合的生意伙伴。”季昌明拍着顾韶司的肩头，在记者面前不吝赞赏。

顾韶司绷紧的面容之上，勾起冷笑：“这个问题，也只有你才问的出来。”

记者一愣，稍显尴尬。

接下来，有人询问：“都知道静安公司的秦相宜就是顾总你的前妻秦瑶瑶，那么作为两大世交，顾总是否会跟季柔小姐结婚呢？”

“传闻你们这么多年一直有筹备婚礼，是这样吗？”

“季柔小姐与顾总你青梅竹马，都说当年秦瑶瑶能跟顾总你在一起，是因为用了非一般人的手段，这些事情，顾总可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全程绷着脸的顾韶司，顿时蹙紧眉头，眼神阴寒，一股戾气笼罩全身。

他抬头，冷扫了一眼问问题的记者，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众人浑身一怔，顿时觉得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

季柔始终微笑着，全程大方得体，她倒是想看一看，顾韶司是否会当着父亲的面来拒绝她，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哪怕顾韶司谁都不顾了，却唯独要估计父亲的面子。

这是这么多年的默契。

冷凝的气氛，有些沉重，忽然，顾韶司轻笑：“无中生有的问题，我不会回答。”

转身，他看向季昌明，眼底神色睿智冷冽，“伯父，您说呢？”

季昌明以为顾韶司在顾忌自己，朗笑一声：“这是自然。”

“好了各位媒体朋友，今天就到这里。有什么想问的，还等到下一次。”

离开记者现场的时候，顾韶司吩咐助手，沉冷无情：“知道该怎么做？”

助手了然点头，“明白。”

记者会刚结束，众多记者走出大门，刚才询问顾韶司那些不好的问题的记者，一一接到电话通知：youafire。

记者们面面相觑，欲哭无泪。

季昌明上洗手间，季柔找机会跟顾韶司讲话，顾韶司却全程冷脸，未有搭理，季柔微微有些愤怒，“顾韶司，你非要对我用这种态度吗？”

顾韶司眸色阴鸷，冷声：“这样的态度，还算便宜你了。”

眼底散发出来的厌恶，令季柔深深皱了眉头。

他看起来，似乎比之前更憎恨自己了。

一股冷意从脚底升起，她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顾韶司都知道了？

顾韶司并没给她多少独处的机会，很快，便与助手离开。

离开的路上，助手还回头，善意提醒：“顾总，你不等季昌明了？”

顾韶司唇角咧笑，高深莫测：“季昌明从这一刻开始，应该更加顾忌我们才是。”

闻言，助手也笑了，与顾韶司一样腹黑。

秦瑶瑶正好看见季家和顾家的合作，心底的凉意从全身扩散，她冷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候，收到秦冉冉的短信。

“姐，我要出去一趟，两天后才回来。”

“……”

秦瑶瑶拨打电话过去，秦冉冉接了，“姐，我这才离开呢，你这么快就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