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再一次被遣走，只剩下两人。

秦瑶瑶深吸了口气，下了决心，“我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你到底知不知情，我只知道，这件事情是我的致命点。顾韶司，我只想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叫我打掉孩子。”

一双明亮的眼，直勾勾盯着顾韶司看。

顾韶司与她对视，没有犹豫，没有闪缩，“没有。我甚至，连你有了孩子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

秦瑶瑶诧异，这不可能，“你当时明明知道，而且你不是还误会这孩子是我和陈烨的？”

“你有听我说过？”顾韶司反问，秦瑶瑶一愣，这才细细回想，的确，她一切都是从季柔的嘴里听来的，当时她对季柔百分百信任，难道，是季柔无事生非？

秦瑶瑶愣住，“是她告诉我，你们在酒店那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在你发短信交我打掉孩子的那天晚上，你们也在一起。”

说完后，两人对视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们都被季柔给耍了。

顾韶司回想，当年真正跟季柔在一起的，的确有一个晚上，那个晚上他驱赶季柔，却没有成功，后来不久，秦瑶瑶便出事——

如此说来，真的是季柔在搞鬼？

但是，单凭顾韶司只言片语，她有凭什么相信。

秦瑶瑶迟疑。

顾韶司沉声道：“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还有，昨晚的事情，我已经让人做了手脚，不会查到什么。”

“好。”

秦瑶瑶点头，昨晚的事情绝对不能暴露出去，否则，她跟顾韶司都有麻烦。

……

“爸，失败了？”

季柔震惊，没想到秦瑶瑶居然还能逃过一劫。

季昌明老谋深算的眼睛里，出现了担忧的神色，“柔柔，顾韶司可能知道是爸爸指使人所做。”

“因为那两个人吗？可是他们都被割下舌根——”如果真是知道了，顾韶司又为什么要那么做。

季昌明叹气，眉宇间挥之不去的忧虑，“如果惹怒了顾韶司，只怕我们家会有麻烦。柔柔，你可知道？”

这次季昌明回来，本来就是公司出现了问题。

因为事情发现的早，所以才找顾韶司补救，倘若在这个时候出什么问题，季家的问题神仙都救不了，可惜，他爱女心切，看到女儿被欺负，却有不得不出手。

“爸，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家里出事。你别忘了，我们还有王牌。”季柔眼神阴狠，以为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要知道，顾老夫人跟祖父交情甚笃，哪怕祖父离开了，但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季柔正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肆无忌惮。

季昌明有些担忧的脸上，微微缓和了许多。

只希望顾韶司能够明白，不要为了一个女人破坏大局。

……

秦冉冉在手机上看到新闻，笑得很夸张，“我去，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居然下得去那么狠的手，真是太厉害了。”

顾少庭凑过来，“给我看看。”

看完报道，顾少庭顿觉某个地方痛了一下。

命根子都被切了，还有意思？

看他的样子有点被吓到，秦冉冉调侃，“喂，我说，你们男人是不是没了那个东西，就跟死了没区别？尤其是想你这种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