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那张难看的脸,终于缓和了一点。
大手揽过她的腰,猛地往怀里带,小妞不错,知道坑钱要坑别人的,打趣道:“估计以后,我还得仰仗沈小姐你了!”
“锦少,您说的哪儿的话,无论常安怎么拼命也比不上锦少您啊!”
沈常安顺势倒在他怀里,其实,这男人还是很好哄的,说两句好听的话,他气就消了,来的快,去的也快。
“过几天有一场化妆舞会,你跟我一块去!”
听到这种大型的聚会,沈常安就苦着一张脸,有些委屈道:“我能不去吗?”
见她这副样子,顾锦澜笑了笑,凤眸挑起,吐出两个字:“不能。”
沈常安那张脸立马垮了,玻璃心已经稀碎了。这个男人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呢?
说实话,她对那种场合真的产生了阴影,尼玛,每次去都没有好事发生,特倒霉,简直她好像就是倒霉的集合体似的,什么事都找上她,她明明这么无辜!
如果初一在这儿,肯定会大骂沈常安是多么的不要脸,明明这些灾难就是她引发的。
“我保证会很有趣的,说不定你还能大捞一笔,真的不想去吗?”
在听到大捞一笔的时候,沈常安的心就已经心动了,每次虽然有危险,不都逢凶化吉了,古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锦少,您好意的邀请,人家怎么会不去呢,去,一定去!”
窝在小窝里的小黑,陪着它家怀孕的媳妇,一脸鄙夷的丢给自家主人一个眼神,那副样子似乎在说:主人,你的节操洒了一地,已经捡不回来了!
在去参加宴会的前几天,沈常安跟着佣人一起,把剩下的花,终于种好了,看着自己亲手种下去的花,她真有一种当妈感觉。
同时,她的内心是崩溃的。
尼玛,一朵上千的花,就这么当摆设似的种在院子里,这还不止一朵,这到底是种花还是种钱呢!
她真有一种想要把这些花拿出去卖的冲动,可是一想到这是自己刚刚种下去的,顿时又一阵肉疼。
那个腹黑的男人,绝对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看她纠结痛苦的样子。
想想之前自己卖出去的那些,尼玛,真是亏大发了!
不过,还好不是自己掏钱买的,不然她得哭死吧!但是也很心痛!
不知道价钱还好,偏偏那个死腹黑就告诉了她,想到这里,沈常安就有一种想杀了他的冲动,总有一天,她也要让他尝尝这滋味。
终于到了宴会这天,沈常安试了n次礼服以后,最后终于选定了一件改良式的琵琶襟无袖黑红色开高叉的真丝旗袍。
繁琐复古的纹路从右胸,一直向下蔓延了整个右半身。
大朵大朵的牡丹在她身上绽放,古人言:牡丹,花之富贵者也。
再配上沈常安与生俱来的贵气,淋漓尽致的体现除了牡丹的贵气,也只有她才能将这份高贵优雅凌厉的气势发挥出来。
让化妆师给她化了一个复古的烟熏妆。黑缎一样的长发绾起,做了一个民国贵族妇女的造型,脖子上简单的带了一串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