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曼身着一袭红裙,眼神清冷的望着他们一行人。
肆意的风吹动宽大的裙摆,翩然若蝶。
连柔柔画着精致的妆,穿着小礼服,冷冷的看着安曼,抖着腿,有些不耐烦。
慕帆伸手,把安曼甩下地上。
“小贱货!竟敢告老子!老子能够奸你一次,就能奸你第二次!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慕帆指着安曼的鼻子骂。
安曼埂着脖子,直勾勾的盯着慕帆,轻轻的笑了,“我当然要告,我要告到你们进监狱,受到法律的制裁!”
连柔柔踩着高跟,从包里抽出一根皮鞭,对着安曼抽了起来,“安曼,和我斗,你还嫩了点,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把你给弄死……”
安曼咬牙承受着连柔柔的暴打,眼中闪着狠厉,“连柔柔,你会遭到报应的!”
“报应?呵,我连柔柔的字典里就没有报应这两个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哦,对了,昨天俞渃和我上床了,技术一般啊……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把他当宝……”连柔柔扯了扯嘴角,从包里抽出一叠照片甩在安曼身上,全是俞渃大尺度照片,表情十分陶醉。
安曼手指颤抖,“够了!”
“不够!这怎么能够。”连柔柔大力把安曼拽起来。
这里是旧教学楼的天台,平常根本就没有人来,护栏许久没有维修,上面是斑驳锈迹。
连柔柔把安曼压在栏杆上,“给我滚出这群学校,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不!我不会走!”安曼大力的挣扎起来。
她手上长长的指甲不小心划过连柔柔娇嫩的手臂。
连柔柔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推了安曼一把。
安曼没有防备,翻出了护栏。
我知道这是梦,可是我还是冲出去,伸出手去拽她。
安曼的眼中含着不甘,含着恨意。
慕帆急急的冲过来,哆哆嗦嗦的说着,“柔柔,你杀死了她。”
连柔柔瞪了慕帆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小姐把她推下去的。说话注意着点。那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连柔柔拍了他的肩膀两下,慕帆呆呆傻傻的,“记清楚了,那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安博赶到学校,明明早上还鲜活的姐姐,怎么就死……了。
安博抱着她姐姐的尸体,不准任何人接近。
校长脸色难看,“安博,你姐姐自杀,对学校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我校决定……”
安博抬头,双眼通红,恶狠狠的盯着他。
校长被他看的一窒。
“我姐肯定不是自杀!”
“逝者安息,学校会赔给你一些钱……”
“我不要,我只要我姐!”
“你这孩子……”校长嘴唇动了两下,叹了一口气。
警察来得很快,强制把安曼的尸体带走。
安博拦住警察,“不准把我姐的尸体带走!”
警察冷冷的抽出警棍,“在他妈废话,把你也打一顿。”
安博一拳打在警察脸上。
警察把安博打的头破血流,在警局里关了几天。
安博的母亲在家里等着,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安曼与安博回来。
去学校找,学校不让她进,有些看她可怜的同学,上前告知了她,她的女儿跳楼自杀了。
她的天一下子就塌了,在学校门口晕了过去,之后发生什么事情,她再也想不起来了。
老式收音机里,播音员低沉地念着新闻:“慕帆强奸案受害人安曼跳楼自杀后一星期,S市人民法院认定证据不足,驳回对慕帆等6人的强奸诉讼。昨天,受害人方表示服从判决。这场耗时3个月之久的官二代*女大学生案……”
安博“啪”的一声按掉收音机,脸色阴沉。
安母吃了药刚刚睡下,慕帆开着宝马停在他家面前。
安博脸上的瘀清依稀可见。
慕帆嫌弃的看着四周。
安博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门口摆着扫把,铁棍与砍刀。
他握住砍刀的手松开,握住扫把的头,大力的扫地,扬起一阵灰尘。
慕帆咳嗽了两声,“小杂种,我是来给你送钱来的。”
安博充耳不闻,继续扫地。
“听说你母亲病了……”
安博的动作慢了下来。
“这人啊,和什么都可以过不去,就是不能和钱过不去。”慕帆从包里抽出一叠钱,估摸着有十万左右。
慕帆走到安博身边,扯开他胸口的口袋,把钱插在里头,还给他探了探领子,“小子,以后学聪明点,不要和你姐一样……”
不提安曼还好,提了以后,安博咬牙,手紧紧抓住扫把,指节泛白。
慕帆上车,绝尘而去,汽车尾气糊了安博一脸。
我从梦中惊醒,许久没有反应过来,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生活。脸上一片冰冷,用手一抹,都是泪水……
“多日不见孤,竟然悲伤到流泪?”沈冥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
我惊喜的看向声音的来源。
沈冥刚从浴室出来,下身就随意围了一条浴巾,我的视线钉在他的身上,移不开。
沈冥大大方方的让我看。
刚才想的太认真,沈冥在浴室洗澡我都没有发现。
“不是因为你……”我小声的反驳着,把肩膀和脖子缩到被子里,只露出眼睛来,谁叫我平常睡觉有裸睡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