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个人待的时间越长,我的耐性竟然好了不少,自己找了点乐子玩,宁婉的生活很枯燥,不是画画就是弹琴,出去的话要么是看画展,要么是去茶楼喝茶,无趣的令人发指。
而王翠与连祎在朝夕相处的时间当中,暗暗的生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这一天,宁婉提着小方包出门。
王翠脸上带着笑,目送宁婉离开。
褪去拘谨的王翠,狭长的凤眼带着一股子媚色。
王翠刚转身,便转入一个人的怀中,熟悉的气息使得她红了脸,“连……姑爷。”
因为连祎是入赘的,宁府所有的仆人都称连祎为姑爷。
连祎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外头上车的那抹俏影之上,“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
王翠羞红了脸,也不替自己辩解,明明是连祎自己冲撞上来的。
就是她这软萌的性子,很是讨连祎喜欢,不像宁婉,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板着一张死人脸,让她笑一下已经十分的艰难,更不用说是对着他像王翠这样千娇百媚了。
说实话,有了宁婉那样的珠玉在前,王翠最多只能够算得上是小家碧玉,不管怎么说都入不了连祎的眼。
可谁让宁婉的性子太差,毕竟是个男人,总是要解决需求的。王翠比想象中有用得多,就比如现在。
两个人抱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
大管家二管家带着宁婉出门,祭拜念夏。
念夏在连祎的心中只剩下一道残影,祭拜什么的,也轮不到他。
府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更好做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王翠与连祎在一起并不是为了什么爱情,而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取代宁婉,成为这栋豪宅的主人。
不过,需要徐徐图之。
这对狗男女把门反锁,干柴烈火,上了楼,做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这世上就没有忠诚的男人。
连祎对宁婉宣誓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着。这才过了没多久,连祎又和小保姆勾搭上了。
连祎吃着锅里的,望着盆里的,也活该他之后落得悲惨下场。现在这段时间,应该是他一辈子里头最风光的时候。
有了第一次之后,王翠与连祎两人越发的大胆,白日宣淫。
宁婉只要一不在,两人便勾搭在一起。
可宁婉一回到家中,连祎便是一个五好丈夫的形象,说情话从来不打草稿,哄得宁婉一愣一愣的。
而王翠低眉顺眼,眼观鼻鼻观心。
宁婉就差没有给她发一个优秀保姆的锦旗,挂在她的房间中。
这一日,宁婉再次出门。
情欲上来了,王翠与连祎顾不了那么多,也不上楼,所幸在沙发上胡天胡地的乱来。
我叫苦连天,赶紧用手把眼睛捂住不看少儿不宜的画面。
连祎是泰迪转世吗?
这一次连祎却是很快结束了,我吁出一口气,这连祎与沈冥比起来,差了十八条街,心里隐隐有些自豪。
我鼓着腮帮子,两只手在脸颊上扇个不停,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
王翠身材娇小,整个人钻进连祎的怀中刚刚好,她的手在勾住连祎的脖子,小舌头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亲吻着连祎裸露在外的肌肤。
连祎点了根烟夹在指尖。
王翠眨巴了两下眼睛,低声询问道,“姑爷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连祎低头瞥了她一眼,目光冰冷,“有些事情是你这个小保姆有资格问的吗?”
王翠手一松,差点从沙发上滚落下去,连祎冷漠的抽烟,不再看她一眼。
王翠咬牙,心里难受的无以复加,穿上外套就要起身。
连祎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拽住她的手,“怎么,这么着急的是去什么地方?”
“姑爷不就是看我是个保姆,心生厌恶了吗?既然如此,你去*,我与你之间的事情,就当作梦一场,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我都不会与人透露任何关于你的消息。”王翠哽咽道。
连祎被王翠哭得心都快要化了,哪里还顾得什么心中烦闷的事情,拽住她,把她拥在怀中,“你不要胡思乱想,我答应你的,以后会给你一个名分,不过要在宁家有我一席之地的时候。”
他猛地吸了两口指尖的烟,烟气吐在王翠的脸上,“我动用了宁家一部分的钱。”
王翠依附在他身上,“你是宁家的姑爷,用点钱怎么了。”
“十万大洋,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