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不单是要为自己活着,他还要护着她,还要让所有人都不敢在她面前逞凶作恶。
是得加快步伐了。
“我且等着。”明若邪点了点头。
“那发带呢?”
司空疾是不相信事情就这样完了的。
明若邪便想起那舞姬来。“对了,你知道宫里有一个男人扮成了女子去当舞姬了吗?他今天还算是救了我。”
明若邪把偏殿被人推倒了屏风的事情一说,司空疾的眸底涌起了暗色。
“有人要害你?”
“嗯,动手的应该就是这发带的主人,”明若邪把那发带拿了出来,“你可认得?”
“本王从来不曾去在意过宫中女子,又怎么认得出来一根发带?把它给我,我让人去查。”
司空疾接过发带,略提声音,“青白。”
之前的暗影从外面无声步进,“王爷有何吩咐?”
“送进宫去,让惜紫查出这发带的主人。”
青白怔了一下,“王爷,为这种事动用惜紫,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嗯?”
司空疾眼神瞥了过去,青白立即点头,“是。”
他接过了发带,倏又转身离开。
明若邪看着司空疾,“王爷在宫里安排了人,不得了啊。惜紫是女子?”
“嗯,本王手下唯一的一名女卫。她入宫三年,几乎还未曾用过她三回。”
“是皇上身边的人?”
“不是,本王不会强行让手下的人牺牲自己,惜紫如今是一名宫女而已。”
即使是宫女,能安插到宫里,还无事呆了三年,也是不容易了。
“那舞姬为何要救你?”
司空疾话风一转,一下子就转到了那舞姬身上。
“我也不知道啊。”
“在被屏风困住的那段时间,你一直与他紧紧相偎呆在狭窄暗处?”司空疾定定地看着她,“刚才可有人跟本王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你是如何知晓他是男子的?”
那人总不会一见到她便自己很主动地拆穿自己吧?
明若邪咳了两声。
“那是非常时期,紧急状况之下。”
“所以紧急状况之下,你是如何发现他是男子的?”
“就——”明若邪伸手在他胸口上一按,“这么平。”
司空疾的眸子暗了下来。
“所以,你摸了他的胸?”
明若邪抬眸,莫名感觉到危险,立即就想往后退开。
但是已经迟了。
司空疾伸手搂紧了她的腰,不让她后退半分。
他的嗓音也稍沉了些。“像摸本王这样,摸了别的男人?”
他的胸腔里怎么就那样酸涩呢?这种滋味当真是有些复杂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