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邪很想说,那当然了,这里面有那么多种安眠的药材,本来就是有助眠的作用,再加上心理作用,不再做恶梦了也是很有可能的,并不是那么奇怪的事。
“我和少主这些年也遇到过不少猫狗,但是除了缙王妃的这一只猫,再没有别的猫狗会闻在这佛珠的气味便一下子戾气横生,煞气四起,唯一的可能,它是当初辞渊大师带走的那只金松猫。因为金松猫本来就是在那座古刹里出的事情,当年也是差点儿在那里被捕杀,所以它闻到这种气味之后会一下子变得凶残,也就不奇怪了。”古录先生说道。
明若邪听到这里不由得笑了起来。
“好吧,假如它真的是当初的那只猫,真的是闻到了这种气味就炸了毛,那也是它自个儿炸罢了,你们跟着炸什么?”她看向慕容回,“慕容少主当时可也是差点儿想马上出手要了它的命。”
慕容少主正要说话,外面有下人进来,“王爷,王妃,晚膳已经摆好。”
明若邪瞥了他一眼,“这倒不知道是你家的下人还是我家的了,来得正是时候。”
不过,她也并没有再执着地问下去,而是率先站了起来。
“来者是客,今天古录先生和慕容少主既然是我们缙王府的客人,那就先好好吃饭吧。”
司空疾也站了起来,对他们一摆手,“请。”
古录先生和慕容回对视了一眼,“缙王,缙王妃请。”
这应该算是缙王府第一次府中宴客。
除去与金松猫和猎鹰者有关的事情,慕容回和古录先生与他们算是相谈甚欢,古录先生就已经是博学多才,慕容少主应该也是这些年为了治病而行走过不少地方,跟他们讲起一些地方的奇异风俗,还有某些大夫的奇方怪药,也是让司空疾和明若邪听得津津有味。
晚膳之后,司空疾便命下人把他们安顿到客院。
转身,明若邪便已经挽住了他的臂弯,拽着他往后院走,一边对下人道:“去请陶大夫给王爷熬药汤,一个时辰之后王爷要药浴。”
“是。”
司空疾哭笑不得,他就知道明若邪能够忍到这个时候再来“料理”他已经很是难得了。
除了药浴之外,他觉得今天晚上可能还会有别的汤药。
果然,明若邪等见到了陶大夫之后又跟他说了,“陶大夫,王爷受了内伤。”
“什么?”陶大夫一下子就震惊而谴责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司空疾,“王爷,老朽本以为就是陶七和星坠他们受了伤,怎的您没有让他们保护您,自己还动手了?怎么能让您反过来护着他们呢?王爷,您的身子现在虽然已经算是大好了,但是一次内伤就很有可能会让您这些日子的疗养前功尽弃的呀,您怎么能如此不爱惜自己呢?”
怪不得王妃说要给他熬汤药呢。
司空疾听到陶大夫这么一通念叨就有些无奈,他瞥了明若邪一眼,“好了,陶大夫,去熬药吧,本王以后注意一些就是了。”
“陶大夫,熬了汤药之后还得再煲些疗伤的药,苦一些不要紧,咱们王爷不怕吃苦的。”明若邪闲闲地说了一句。
司空疾笑叹摇头。
什么叫苦一些不要紧?
这不就是故意要给他吃苦吗?
“是。老朽明白。”陶大夫这一次却是难得地明白,转身要走时,他又想起来什么,问明若邪,“对了,王妃,陶七和星坠那个血洞,是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