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笑得羞涩，“换了发型而已。”

“你过去好像没有穿过短裙。”

“是的，他买给我的，好看吗？”

苏璃看了一眼，不知道怎么评价，那裙子太短了一些，刚好盖过屁股，稍微一弯腰就要走光，她不是很喜欢这样性感的，便说，“会不会太短了？很容易走光。”

“不会，我里面穿了裤子的，安全着。”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看起来还是觉得太暴露了一些。

陈曦挽上她的手，“走吧。”

“去哪里？”苏璃好奇问。

“随便逛啊，凑凑热闹，沾沾喜气。”

两人手挽手走到一条摆满美食摊位的街道上，那些摊位有卖臭豆腐的，有卖章鱼丸子的，有卖烤串的，有卖糖葫芦的……一个挨着一个，热热闹闹。

小孩子们馋得不行，围得很近，被妈妈拉走，又跑过去，流着口水，哭着求着要买。

有的妈妈实在耐不住给买了，有的则坚决不给买，一路拖着就离开了。

苏璃想起小祁宁来，想起那时候他也是在各个美食摊位前挪不开步子，这一样要吃，那一样也想吃，想得笑起来，笑完又觉得很难过。

陈曦问她，“怎么了，一会儿笑一会儿愁容满面的？”

苏璃连忙摇头，转移话题，“你想吃什么？”

陈曦想了想，“吃煎饼吧。”指向不远处，“那里有一摊。”

两人走到一个煎饼摊位前，那里已经围了好几个人，卖煎饼的是个大叔，很瘦，围着干净的围裙，带着和善的笑容，一边忙着做煎饼一边招呼刚过去的苏璃和陈曦两个，“煎饼要几个？”

“两个。”陈曦回。

“好，稍等，马上就来做。”

两人便排队等起来。

苏璃站在那里看着他做，大叔的动作很熟练，一个饼迅速摊开成圆形，成型后加上鸡蛋和脆饼还有蔬菜，最后是酱料，很快完成，香味扑鼻，看起来很诱人。

不停有人过来排队，边聊着天，边耐心等着。

陈曦站在她身边道，“好久没有去唱歌了，我们晚上去唱怎么样，就去那家。”

苏璃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家很大的KTV，金色的招牌，浮夸的装饰，内里隐隐有歌声传出来，五音不全。

苏璃道，“不是很感兴趣。”

陈曦便有了小小的失望之色。

苏璃看了过意不去，想说那就去吧，大叔先她开了口，“你们的好了。”她的话便吞了回去。

两人拿着煎饼一边吃一边继续逛，街道上人越来越多，吵杂一片，但并不让人觉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