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连忙带着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

“不用那么客气。”萧湛对老警察笑了笑。

老警察摆摆手：“你帮了咱们派出所一个大忙，倒杯茶而已，这也没啥。”

顿了顿，他又问道：“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录口供？”

“好。”

萧湛点点头。

很快，两人录完了口供。

老警察刚要感谢萧湛的配合。

萧湛却露出沉思的表情，忽然开口：“投毒杀人未遂，挪用公款，畏罪潜逃，袭击路人……这些加起来，离判死刑，还差点吧？”

老警察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明白，萧湛说的是关于曹建军的事。

“确实差一点。”

老警察点点头，又道：“你也知道，死刑是最重的罪，法院不会轻易做出判决的。”

“如果……他还袭击了军官呢？”萧湛忽然说道。

老警察怔了怔，下意识道：“那肯定是死刑啊！”

袭击军官可是重罪啊！

这时，萧湛拿出了一个深红色的小本本，推到老警察面前。

老警察看了萧湛两眼，伸出手拿起小本本，打开一看，表情瞬间就变了！

“我当时是跟姜小轻一起的，他袭击姜小轻的同时，也是盯上了我。”萧湛淡淡说道。

听到这话，老警察仔细想了想，将小红本递给萧湛，说道：“同志，看来你还要再留一会了。”

萧湛收起小红本，对老警察点点头：“好。”

紧接着，两人又录了一会口供，萧湛才离开了派出所。

老警察把他送到门口，目送他远去，眼里带着震惊、羡慕、感慨、佩服……

过了一会，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喃喃：“年少有为啊！”

萧湛走远了，双手插在口袋里，抬头眯起眼看向万里无云的艳阳天，他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老子为国家流的血，受的伤，可不是为了某些人渣过舒坦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