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的冬显得格外冷,整都能看见雪花飞舞在空郑北风呼啸而过,雪花便在空中飞舞着、乱窜着落到地面。远处的高山,近处的原野,身边的树木,全都被白雪覆盖,甚至是河流,也凝固了,河面上结起了一层冰,越结越厚,最后,河流也被冰雪覆盖了、封冻了。
冬,整个古月大陆,除南川的部分地方之外,全都被冰雪覆盖了。这样冰雪地的世界,不利于人们的出行,也不利于人们生存,如果没有在入冬之前进行充足的储备,很少有人能够熬过这漫漫寒冬。
这,寒风依旧呼啸着刮过古月大陆的大地。在北川与北夷的交界处,大雪纷飞,密集的雪花像大雨一样,如注而下,地面上的一切都变得灰蒙蒙的,看不清空以及地之间到底存在这什么,只能看见雪花铺盖地地席卷到大地上。不一会儿,原本已经有一尺多深积雪的地面又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过了一会儿,雪慢慢变细了,变了,最后下雪停止了,空中看不见一朵雪花,如果不是地上白花花的松软的积雪证明刚才下过雪,你或许想不到雪是刚刚才下的。
在茫茫雪原的边缘处,有一片松林,在刚才没有下雪之前,这片松林就被雪花所覆盖,只看见白茫茫的一片,刚才大雪的到来,给这片松林披上了更加深厚的白棉袄。
大雪刚停,从这片松林里,突然走出了一个男孩,只见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颤颤巍巍地走在雪地里,渐渐地,这个男孩越走越近,离我们的视野越来越近,他在我们的眼前的形象越来越清晰。
不错,这个男孩的确是蓬头垢面,或者如果有比蓬头垢面更加污浊且不如人意的词语,用它来形容眼前的男孩比较恰当。而现在,我们也只能够暂时用蓬头垢面来形容他。他的穿着的确很烂,用“衣衫褴褛”来形容已经是对他的夸赞了。他大约十三四岁,身材细长,看上去就像是没有吃饱东西而失却了营养一样。不过他的眼睛很有神,如果不是他一双仿佛发散出神光一样的眼睛,或许,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死人。之前,这个男孩在远处,我们没有看清楚他脚上到底穿了什么鞋,现在,我们清楚地看见,这个男孩的脚上没有穿鞋,甚至也没有穿袜子,也没有用任何东西包裹着。他就这样在雪地里赤裸着双脚行走。如果是常人,双脚必定被冻得通红,但是这个男孩的双脚却一点不红,也不知是不是他从出生时就没有穿鞋,直到现在也没有穿鞋,因此练就出来的本事,还是他身怀绝技,不怕冰雪的冷冻。然而他分明又全身颤抖,这明他是很冷的。再看他的双手,只见他右手抱着一捆枯聊松枝,左手提着一只兔子。
男孩就这样面无血色,也无表情地走在雪地郑渐渐地,他看见了前面不远处有间茅屋,他就慢慢地朝着茅屋走去了。
不一会儿,这个男孩就钻进了茅屋里面。
只见这间茅屋里面几乎一无所有,除了靠北边的墙角处有一只木桶,西边的墙边一根碗一样粗细的木头之外,再也不能够找到其他的东西了。男孩走进来,双手把枯枝和兔子放在地上,便双手互相摩擦起来。这时,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随后又用双手不停地摩擦着上身,然后是腿部。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男孩才停止了动作。这时,男孩的身体已不再颤抖,脸上也渐渐有了红润之色,虽然仍是蓬头垢面,但是看起来确实比之前有了许多精神。男孩感觉到身体温暖了许多之后,便从茅舍南边的一个窄的墙角处拿出了一颗削尖聊木棍,来到西边的墙壁下面,用那棵削尖聊木棍在那根木头上不停地旋转起来。
此时,我们明白这里就是这个男孩的家,一个极其简陋的家。男孩此时正是要钻木取火。这个男孩在木头上不停地旋转着手中的木棍,木棍随着他手的旋转不断地深入到木头里面,后来,那跟木头里面不断地往外面冒烟了。男孩看到这一幕,嘴边露出了微笑。不过,他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而是越来越快地旋转着,因为他知道此时如果停止手上的动作,就会前功尽弃,又要耗费很多的时间才能取到火了。男孩越来越快地旋转着手中的木棍,最后看上去那木棍就像是自动地飞快旋转着。不一会儿,那棵木头里面变伸出了一条火苗,火苗点燃了周围的干草。到这时,男孩抽出了木棍,看着那团燃烧的火苗,开心地笑了起来。接着,他把刚才捡来的枯枝掰断之后,一节一节地放在了火上。渐渐地,火越来越大了。男孩随后找来了五根木棍,做成的一个架子,之后,他把刚才提回来的兔子杀了。看着男孩杀兔子的手法,可能他之前就杀过了很多很多,因为那种熟练的手法不是一般的人能够与之相比的。不大一会儿功夫,男孩就把兔子弄好了,随后他把兔子穿在木架的那根横着的棍子上,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兔子散发出来的香味就弥漫了整间屋子,男孩看着火上面的兔子,不停地吞着口水,不过他没有急于一时,现在就把兔子取下来吃,而是耐心地等待着完全考好啊之后,才慢慢地品尝兔肉。
“真是太香了。”男孩吃完兔肉之后,自言自语地道。随后他双手在自己破烂的衣服上擦了擦,揩去手指上的油腻,倒在火堆旁睡了起来。
睡了一会儿之后,男孩突然翻身坐了起来,他急忙看了一眼身旁的火堆,发现火种还没有熄灭。大概是知道没有火很冷的缘故,他赶紧起身在火上又添了一些新柴,就这样,男孩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几个来回之后,从黑夜又变成了白昼。
看着窗外面透进来的白光,男孩再一次看了看身旁的火堆,火仍然亮着,男孩笑了笑,翻身爬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身上那破烂的衣服,拿着一根木棍,开门走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