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转眼之间就疯传起另一个流言蜚语,那就是那被休掉不出一个月的萨塔浓,竟然转眼间就要另嫁他人,这个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而且这个流言也迅速的被证实了,而证实这个流言的,就是雷以诺亲自待人挑选成亲用品。
一时之间大夏的姑娘们简直要疯了,气疯的,嫉妒疯的。
凭什么啊?那个践人凭什么在祸害了绝美逆天的小王爷之后,又来祸害他们洁身自好的雷小将军?还偏偏这两个极/品男人真的就让萨塔浓这个女*害成功了!
凭什么啊?为什么呀?
女人们想不通,就连政客们也被雷家这忽然的一手给整懵了,这是要闹哪样?真的要成亲了?雷以诺可是个天下皆知的童子鸡,这家伙从小到大以来就不近女色,性格极其冷漠,便是连他的副将小厮,都和他有着距离。
一开始还是文武百官看上了雷以诺的家世背景和个人能力,各种想方设法的想要将女儿嫁给雷以诺,雷以诺可是多少豪门士族心目中的乘龙快婿,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论你是多么国色天香的女子,雷以诺都从来是雷打不动的拒绝,分毫不曾动心过。
后来大臣们方法用尽了,有一些还险些撕破脸,因为雷以诺的不识好歹差一点暗杀雷以诺,奈何实在忌惮雷以诺背后的势力和老祖宗,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直到后来,就连皇上都掺和进来,几次三方的想要给雷以诺赐婚,却都被雷以诺给四两拨千斤的挡过去了,但是这一次,是真的不能在抵挡了。
有了之前那公主的事情,雷家若是在抗旨,那便真的是忤逆君王了,这个罪名,可不是雷家可以承担的。
雷家百年门庭,雷以诺怎么能让雷家毁在他的手中。
众人还在猜测,但雷以诺的行动已经让人们知道,这个消息只怕是真的了。从来视女人如粪土的雷以诺,当真是动真格的要迎娶萨塔浓了。
可他谁不好迎娶,竟然迎娶一个下堂妻!还是一个被休掉的臭名昭著的下堂妻!这让曾经那些想要将自家女儿嫁给雷以诺的豪门望族全都震惊失望,转而便是雷霆之怒!
好你个雷以诺,好好的黄花大姑娘,倾城绝色女给你你不要,却要上杆子去迎娶一个下堂妻,你这不是打他们的脸面吗?
豪门望族向来将脸面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雷以诺这番做法,便是将曾经那些有心拉拢他的大家族全都得罪了。而这也正是皇帝险恶用心的一部分。雷以诺子接下来的几天中,受到了空前的抨击和打压。
这群人可是抱着我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得到,不给我面子,就让你没面子的想法来攻击雷以诺的,那真是什么下流手段都用出来了,明里暗里的开始找雷以诺的麻烦,朝堂之上的弹劾,更是犀利惊人起来。
相较于雷以诺的焦头烂额,萨塔浓也并不好过。她再一次成为了上京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她很淡定,她反而希望这件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这样,她倒要看看霍御风能忍耐到几时?但是随着婚期一天天的临近,只有三天的时候,这三天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萨塔浓都成了一种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从走了之后霍御风就没有再来,第一天在萨塔浓的期待中度过。而第二天也是那么的煎熬和难忍,但霍御风依然没有来。
第二天黄昏的时候,萨塔浓还很恍惚,她不懂,她已经了解了霍御风休了她的那番言论是为什么了,她冷静下来也知道霍御风的良苦用心,纵然心里依然难受,可萨塔浓知道,她对霍御风的爱,从不曾减少,反而还非常炙热了许多。
她本来只是想用这件事情来刺激霍御风一下,更何况她得帮雷以诺,雷家对她有恩,有大恩!但她却绝没有想过真的要嫁给雷以诺,她以为霍御风会来,在成亲之前,找回她,她也好借坡下驴,回到霍御风身边的。而那个时候,她会用自己是西域公主的身份,去对抗皇帝的圣旨。
她是西域公主,皇帝装傻,但她不会让皇帝真傻下去,她知道,只要她拿出来她这个公主的身份,皇帝就没有办法,他就必须收回成命。而雷以诺也不会受到皇帝的打压,雷家更可以得到保全。
毕竟雷家没有抗旨不是吗?你皇帝也不能随便降罪于人。
但霍御风这一快真的是让萨塔浓很恼怒,不会是那天她和雷以诺作秀刺激霍御风,刺激的太过严重了吧?萨塔浓垂眸想了好半晌,有些纠结,有些恼怒,但最后,她却是眸子亮晶晶的看着窗外。
山不来就她,她去就山就好了。反正她是认定霍御风这个人了,她怎么能让霍御风逃出她的五指山!
“小蜜蜂!让人备马车,我要出去!”第三天一早,萨塔浓吃过早饭便立刻扬声道。
小蜜蜂连忙应声,不一会萨塔浓便兴冲冲的来到了封王府。
萨塔浓虽然想要挽回霍御风,却也不会让自己掉价,她让人通报之后才进去封王府,来到霍御风的院落的时候,萨塔浓的表情看不出一点焦急悲伤和愤怒,有的只是满满的挑衅和得意的样子。
她一脚踏进房间,便看见霍御风正坐在太师椅上举坛豪饮,他身姿散漫随意豪放,胸襟都微微敞开,仰头饮酒的时候,绷直的颈子上喉结滚动的格外性感。
这放荡不羁的样子,实在让萨塔浓心头狂跳,喜欢不已。但她却并不表现出来,反而斜靠在门框上,戏虐的笑道:“小王爷独自饮酒,好雅兴啊。”
霍御风动作一顿,猛地便侧过头来,那双眼有酒气的朦胧,有空洞的迷茫,更有不可分辨的犀利和尖锐。那张俊美的脸,却是胡子拉碴,看上去更是增添几分狂放。他就那么看着萨塔浓,恨不得将萨塔浓生吞活剥的目光,然而下一刻,他却忽然收回目光,仿若没有看见萨塔浓一般,自顾自的继续饮酒。
萨塔浓心头微脑,他这算什么意思?他不去找她,她找来了,他竟然还给她脸色?萨塔浓当即便冷笑道:“小王爷这是不愿意看见我吗?也对,我这般水性杨花的女子,哪个男人都是多看一眼都嫌弃烦的,不过我今天来可不是来纠缠小王爷的,我是来给小王爷送喜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