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齐文帝笑得开怀,楚寒烟的马屁张口就来,十分顺溜:“臣预祝吾皇千秋霸业,万载流芳!”
“你……”齐文帝死死盯着这可恶的家伙,硬生生头发都白了两分,“你……楚寒烟!好你个楚寒烟!”
楚寒烟一脸无辜:“皇上,臣这是恭贺您呢。”
恭贺你个大头鬼!
“你是不是早有预谋?你以为这样朕就会既往不咎了?反了天了你!”
废话!
当然早有预谋,否则屁颠屁颠进宫给你虐菜吗?
但楚寒烟的面上十分恭敬:“并非如此,臣只是想,既然皇上能放纵他人欺凌、抹黑、辱骂于那人,必然是不喜的,既然不喜,那臣便不再顾虑了。”
“哈哈哈,好一个不喜,好一个不喜啊……”
他怎么可能不喜?
他只是太想赢!
太想赢了!
于天下他是帝王,于情爱之中他也要做主宰!
他天生如此,而孙澳竹也是同样的倔强!
正是因为这般,两人才会被彼此而吸引,同样因为这般,他们才会谁也不愿服软,最终两败俱伤。
望着齐文帝受伤、倔强甚至有点小委屈的神情,楚寒烟轻声道:“皇上,圣人言,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您经历做您的天下之主,她自由做她的草原之鹰,两全其美,岂不快哉?还是说,您真想让明珠藏于棺椁?”
齐文帝牛脾气又上来了。
“朕是天子!为何不可兼得!”
楚寒烟眼珠子一转。
“皇上真想知道?”
“说!”
“说了您别生气。”
“朕恕你无罪!”
“哦,因为您配不上那位的一世专心,无限深情。”
“你……你……”
眼瞧着齐文帝要暴走,楚寒烟撇撇嘴捂着小腹道:“是您说了恕我无罪的!臣这里可有证人呢!”
想起楚寒烟肚子里的小的,齐文帝怒火下去了一大半,还是咬牙切齿道:“滚犊子的证人!给朕滚!马不停蹄地滚!朕不想再看到你!”
“是,臣遵命!”
楚寒烟飞快地应下,逃一般地出了明华宫,边逃跑边喊:“战影!快出来!送本大人回去!”
凯公公见状忙道:“奴才去送送楚大人!”
言罢,凯公公也脚底抹油,溜得迅速。
明华宫宫门前,凯公公终于追上了楚寒烟和战影,他拍着胸口道:“哎呦我的楚大人,您可真是……可真是……太胆大包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