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巴厘岛的画面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的交叠出现,求婚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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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吻的场景就像是梦魇一般缠着我。
我感觉到口干舌燥的,似乎有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脖颈上,我想动却动不了,入了魔怔。
李薇薇和杜云溪交替着出现,我看着杜云溪拿着一把菜刀朝着我冲了过来,一晃眼杜衡从前面抱住了我。
透过他高大的身躯,我看到了杜云溪那惊恐的眼睛,还有手中那鲜血淋漓的菜刀,看着杜衡在我的面前变得惨白,慢慢坠地。
“杜衡”我猛的睁开眼。做了起来,房间里只开了小小的壁灯,窗帘紧紧地合拢了,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摸着额头上的汗液,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吓了一跳,惊慌的拍着胸脯还好是梦,只是梦!
“梦见我了?”杜衡撑着手肘在旁边发出了戏谑的声音,我猛的回过头看向他,惊恐万分。
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谁会梦到你!”我暗自忖度着,这厮不会全程都看着我吧?
那我做梦的样子不是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不要活了。
“那刚刚谁在梦里叫着我,难道是我听错了?”他嘴角噙着笑意,温柔的光落在他的脸颊上,特别的柔和。
“你听错了呗!”说着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刚刚的噩梦早已经把我的睡意吓得全无。
可是,我为什么会连续梦见杜衡总是被一个人女人用刀刺穿身体,这代表着什么?
我的心底还是不自觉的揪了起来,现在杜衡是我的法律上的丈夫,是我孩子的他爸,他可不能出现任何闪失。
谁知道我的脚还没落地,就被杜衡一下子拽拽回了床上。被他压在了身下,还没出声的惊呼尽数被吞没在喉间。贞纵岛扛。
“杜衡,你......”趁着他啃噬着的瞬间,我暴躁的看着他。
“嘘,别说话!”说着他的吻毫不客气的落在我的唇上,暴躁的强势的带着惩罚性的狂野。
我挣扎着扭动着,他擒过我的双手举到了头顶和我交握着双手合十,我不安的挣扎着。
刚和他结婚。我们已经甚至是一年的时间没有在一起,我对那件事情陌生,我更对杜衡感到害怕,我还来得及这么快适应他,我害怕。
“孩子......”他放开气喘吁吁的我,脸色绯红的看着他,怒嗔的看着他。
“我已经喂过奶粉了。睡了!”提起孩子我们的脸上的锋芒都退去好多,彼此温柔的看着对方,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肌肤之亲。
但凡是他的一个吻,落在我的肌肤上,都能惹得我一阵鸡皮疙瘩,我颤抖着哆嗦着想要躲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