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松明佳的父亲一副“你绝对想不到”的表情，说道，“她挂了！Over（结束）了！听说还是跟领导在行军床上快.活（松明佳的父亲给了汤果儿一个“你懂得”的眼神）的时候，太刺激了，身体受不住猝死的。”

“……她领导四五十岁了吧，她个二十来岁的还干不过她领导？”汤果儿双手捧着半颗苹果，小口小口啃得津津有味。

松明佳的父亲并不觉得跟女儿讨论这种事有什么问题：“有些人就是天赋异禀吧，我之前出去应酬的时候，还看见她领导左拥右抱，身边围了三个小年轻，没一个是她。后来我想着家里你一个人在家，不放心，半途就跑了，然后我打车（因为知道要喝酒，推不掉，所以松明佳的父亲当时出门没开车）的时候，就看见他带着三个妞进了旁边的酒店。第二天我在电梯里遇见他，看上去还挺精神的。”

“哇哦，厉害。”汤果儿继续啃苹果，“那女的死了后呢，怎么处理的？”

松明佳的父亲几大口吃完自己那半颗苹果，拿床头柜上的湿纸巾擦了手后，才说道：“我当时忙着你的事，也没去关注，这两天听人说，她公司和领导都赔了一些钱给她家里人。她家里好像还有个姐姐和两个双胞胎弟弟，她父母过来处理后事，拿了钱也没闹，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爸，我记得那旅游公司的领导是结了婚的吧？”汤果儿吃完苹果，也拿了湿纸巾擦手，然后把用过的湿纸巾给了松明佳的父亲。

松明佳的父亲顺手接过汤果儿递过来的湿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嗤笑道：“他老婆没来闹过，他公司也没辞退他，人家日子过得好着呢。”

别人的故事听个八卦就是了，汤果儿还是有些在意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出事，明明那天有两股吸力的：“那天就七楼出事？”

“是啊。”松明佳的父亲点头，不过他很快想起了什么，皱眉说道，“也不是。听说十七层也出过事，一个男的心脏骤停，不过后来被人救回来了。他那公司里刚好有人会急救，几个人轮番上去给他按压心脏，最后人就给救回来了。听说后来还是叫了救护车，不知道拉到哪家医院住院去了。”

救回来了？难怪吸力很快就消失了。

“哦。”汤果儿伸了个懒腰，“人救回来了就好，活着还是很棒的。”

“是啊，活着还是很好的。”松明佳的父亲感慨地看着汤果儿，笑道，“对了，佳佳，你的车修好了，不过爸爸想给你重新换一辆。”

“为什么？”汤果儿不解。

“爸给你重新换辆更好的，安全系数更高的，也更贵的。然后不放你名下了，就挂着我的名，这样你这嘴笨的丫头也有借口拒绝别人了吧？”松明佳的父亲可不想女儿再出事了。

松明佳父亲的车，松明佳不方便外借，这借口挺好的。

汤果儿点头应道：“爸你这个借口挺好，不过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借车给别人了。吃一次亏就差点把命交代上了，我才不会笨到再去吃第二次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