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月日日苦楚,见不得皇上求情,也不知禹辰现状。
实则禹辰一直被禁足,在府中待着,不过熙愉一直瞧不起禹辰,禹辰为了日后复出,一直委屈着自己讨好熙愉。
承乾宫内。
璟花正在同晗月绣些东西,如今俸禄克扣,晗月都吃不饱饭,为了些银两,晗月和璟花一同绣花缝补,托人卖到宫外去,能挣些银两,好改善些生活。
晗月每日依旧荣光,穿着皇后的常服,发鬓梳得整洁大方,旗头上依旧插着凤钗与各式珠花,脖子上挂着名贵的璎珞玛瑙项圈,手臂上是色泽上好的玉镯,只是妆容明艳,还是难掩疲色与苍白的病容。
璟花和主子感叹道:“娘娘,如今惠皇贵妃如此得势,咱们最起码得做殊死一搏吧!”
晗月淡然道:“本宫何曾没有想过如此,如今水玥不在了,还是不如以前那般方便办事了,本宫暂时也想不出其他法子,现如今,倒是死局了!”
璟花嘟哝一声道:“娘娘,如今皇子就是咱们景亲王,皇贵妃的皇太子,淑贵妃的荣亲王,贞妃的八阿哥,为什么皇上就非要偏偏选中了定亲王?”
晗月听完璟花的话,眸色一动,随即陷入了沉思。
启祥宫内。
南卿同贞妃及和妃三人绣花闲聊,贞妃恭贺南卿道:“惠姐姐好福气,如今太子的一位格格有了身孕,姐姐真是子孙满堂!”
南卿客气道:“到底是伊尔根觉罗氏有福气!”
和妃不禁疑惑道:“今日淑姐姐怎得没来?不是约好了今日同往启祥宫来吗?怎得失信了。”
南卿也深感疑惑,不禁发问道:“昨日我们四个去御花园的时候,不是约好了吗?许是她比较忙吧,还没得及通知我们吧。”
这时,淑贵妃身边的一个宫女走了进来,通报道:“见过各位主子,今日淑贵妃有事脱不开身,还望各位主子见谅!”
三人相视一眼,南卿微微点头道:“行,你先下去吧。”
待婢女下去后,从殿外走进来的阿紫在贞妃耳畔耳语了一番。
贞妃面色从平静到奇怪,待阿紫说完话,才有些诧异道:“阿紫说,她瞧见淑贵妃去了承乾宫?淑贵妃为何要去承乾宫?”
和妃紧皱眉头。
南卿摇摇头道:“本宫不知,淑贵妃的性子应该不会主动去承乾宫,难道是他他拉氏叫去的?”
和妃淡然道:“那是自然。”
南卿似是想到了什么,心中一紧,但并未发作表达出来。
待到晌午,剩余二人离去启祥宫各自回了寝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