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淑病得愈发沉重,可很快到了木兰秋狝的日子,除了皇后娘娘实在病重难愈,禁不住这舟车劳顿,皇上就特地让皇后去歇息着,不必挂念自己,后宫妃嫔和皇上及一些近臣都带着家眷同去,好不热闹。
南卿关心菀淑恐遭敌手,便派了自己身边的一个还算伶俐的年轻丫头伴在身边,也好照看病情,菀淑原怕南卿那里无人照料恐失孝道还打算拒绝,南卿硬是安排下来,皇后娘娘才没有拒绝的理由。
等到了地点,众妃嫔先看了马术表演,酒过三巡,欢呼激动,众人皆高举酒杯祝贺皇上和太后万寿无疆,一旁的几位妃嫔聚在一起聊天。
纯贵妃拉着荣妃,懋嫔对饮几杯后,荣妃推辞自己诞育完二阿哥后实在身体不适,只有懋嫔同纯贵妃多喝了几杯。
承乾宫内,菀淑卧在榻上,病容憔悴,苍白虚弱,很快南卿身边的丫头端来一盏药,菀淑冲她微微一笑,淡然道:“那就多谢姑娘服侍本宫用药了。”
那姑娘淡淡微笑,回答道:“皇后娘娘不必多谢,这是奴婢的本分。”
菀淑拿起药碗,几口咽了下去,很是苦涩的药在身体中酝酿,苦涩至极,菀淑刚想拿起桌旁的蜜饯,就被这位宫女阻止住,她用试毒的东西探了几分,见无大恙才让菀淑服用,那姑娘微微颔首道:“奴婢刚刚冒犯了娘娘,娘娘的药奴婢也曾检验了一番。”
菀淑点点头,便继续躺下休息。
一日夜里,菀淑忽觉气胀不适,呼吸不畅,渐渐失去了意识,明日一大早后宫及皇上启程回宫,却得知皇后去世的消息,禹祺悲痛欲绝。
南卿询问起那个宫女,她也查的仔细也没查出有任何端倪,菀淑反而在夜里病情加重薨逝,皇上将丧仪办的浩大,还专门为菀淑奠酒,写了无数的思旧诗以表哀思。
皇上下发圣旨道:“追封皇后阿鲁特?菀淑为孝仁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