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朝叶凌轩笑了一下，似乎是看破了叶凌轩的意图，所以笑容中多了一丝嘲讽。叶凌轩面色不改，收在桌下的拳头暗暗握紧。

沈非的话意有所指，赖清瑶听出其中含义，心脏像是被锥子扎了一下，痛得血液发冷。她直直地看着沈非，眼泪就要往下掉。

沈非没有往赖清瑶这边看，而是望向顾晴空，冷漠得拒人千里之外的凤眸微微弯起，变得很温柔。顾晴空有些心急，摆出口型问他：“我们可以走了吗？”

他们之间的互动，在赖清瑶看来很是刺眼。她忍不住要去破坏这份美好，强撑着露出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优雅笑容，站起来，用身体阻断二人的视线交流，对顾晴空说：“看来，是我误会了。对不起，顾小姐，请原谅我这个因为妹妹受伤而六神无主的姐姐。”

说着，赖清瑶轻缓地折下腰，向顾晴空鞠了一躬：“顾小姐，请接收我的道歉。”

顾晴空见她如此，也没办法再出言为难，谁让人家段数高，懂得进退。虽然这件事本来就是赖家两姐妹无故找麻烦，可这会儿要是再说什么，倒是她顾晴空得理不饶人了！

于是，顾晴空也虚伪地微笑着，弯下腰将赖清瑶轻轻扶起：“赖小姐说得哪里话，既然误会已经解开，我们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好了。”

顾晴空没有说出的后半句话是：如果赖家人再无故招惹她，就不要怪她手下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