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江风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她还是第一次知道。

莫不是沈非那只狐狸得罪过江风，不然他怎么会那么期待沈非在师兄的面前吃钉子？

师兄回到了正题，他问顾晴空：“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位朋友的师父，就是羽神本人呢？”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顾晴空看了江风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如果江风的师父真的是羽神，那么我就惨了，他老人家见到我，一定会把我一巴掌打到天上去。”

师兄诧异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在这个世界里靠赌赚钱的时，化名就是羽神。”

师兄说：“顾晴空，你真的是越加放肆了，居然堕落到要靠赌博维持生计？羽神要打你，我可不管！”

顾晴空说：“得了吧师兄，你见过活了一万多年的人吗？羽神宫已经存在一万年了，羽神再年轻会是多大岁数？”

师兄说：“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的这个假设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你也不能不承认，除了我们两个以外，只有羽神本人才能懂得羽神宫里的功法。更不要说是把羽神典籍带到另一个世界去。”

师兄知道顾晴空不会轻易接受这个说法，于是继续解释道：“你还记得当时，书架上那些典籍的排列方法吧？每一本书都紧挨在一起，没有空余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