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这番言行,什么意思,辛庚那会不明白。
伸手拍开了斧头的手,辛庚对着菜刀微微一笑,“接下来三个月的训练计划有所调整,计划后天给你,你和斧头全权负责。”
听了这话,菜刀和斧头都愣住了。
这全权负责的另外一个意思就是,他们俩去做引发众怒,被群起而攻之的可怜虫啊!
菜刀可怜巴巴的问道,“哥,我做错了什么?”
辛庚挑了挑眉,“你说呢?”
菜刀百思不得其解,斧头却知道辛庚的尿性,连忙解释道,“这都是锄头的主意。”
锄头看了一眼斧头,憋出两个字,“叛徒。”
辛庚拍了拍斧头的肩膀,点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然后一扭头,看向锄头,“三个月后的训练计划,由你独立执行,没问题吧!”
他说不行,有用吗?
锄头苦着脸,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就不该做这种损己不利人的事情,他后悔了,来得及吗?
辛庚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背着手走远了。
锄头瞪了斧头一眼,斧头淡淡的看了回去,“想打架吗?”
和格斗第一的斧头打架?
吃多了撑得吧!
锄头摇摇头,蔫头耷脑的走了。
菜刀拍了拍斧头,“你这么做,不太够意思吧!”
斧头瞥了一眼菜刀,“你这么说,我咋觉得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呢!”
菜刀默默地收回自己的手,走远了。
斧头挑了挑眉,一言不发的往食堂走去。
想懵他,真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傻小子呢!被他们卖了还帮他们数钱?
不过,甄珠的见面会?
不知道温娴有没有兴趣?
等吃完饭,他给温娴打个电话好了。
温娴听了这个消息,沉默了半晌,才缓缓的把温家,年青云和甄珠的事儿给说了一遭。
斧头皱了皱眉头,说道,“这姑娘和辛庚在一起了。”
温娴知道斧头担心什么,顿了顿,开了口,“虽然我和她没有什么接触,可她对年叔都避之唯恐不及,应该不是看上辛家的吧!”
斧头挠挠头,“但愿如此吧!我也不想把她想得太坏,可他家妈……”
温娴笑了笑,“歹竹还能出好笋呢!嫌贫爱富的温家,不也出了一个我?”
斧头笑了笑,“那倒也是。”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闲话,挂了电话。
斧头一扭头,就看到了双手环胸看着他的辛庚。
斧头有些尴尬的把手机藏好。
辛庚嘴角勾了勾,“警惕性太差,加训。”
斧头揉了揉鼻子,认了。
辛庚靠着墙,笑了笑。
他有那么像烽火戏诸侯的昏君吗?为什么每个人都担心他色令智昏?
他是那种人吗?
额……
如果辛庚的心里话被斧头听到,他们一定会说:是哒!你绝对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