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柏果着实是被气着了,要不然的话,他家和妹妹童柏美家的关系好事很不错的,从小他也比较疼童柏美这个妹妹。只是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他们会反过来偷自己家,爱之深,责之切。
童柏果也不管童柏美被自己打得怎么样,现在的他正处在气头上,只想泄心里的那股子邪火。
上前又狠踢了蔡丁贵一脚,童柏果弯腰,一只手扯住他的头,一只手捏住他的脚就将他往外面拉:“你喜欢叫,我就拉你出去叫,让你们全村人晓得你是一个什么样的狗东西。”
“童大哥,有什么事在家里解决就算了,家丑不可外扬,闹到外面去,以后他们在村里还怎么做人啊?”胡建军急忙上前去劝道。
童柏果进屋里,胡建军也是跟进来了的。他也没想到童柏果会脾气那么暴,见面就开打。
不过他并没有上前去拉,这种事,就连他也气不过,如果换成他遇到,也会这样做的,要是不打蔡丁贵一顿,那股气的确是怎么都咽不下去。
可是在家里打打闹闹就算了,弄到外面去,影响就恶劣了,不管怎么说,蔡丁贵毕竟还是他妹夫嘛。事情闹远了,蔡丁贵固然没面子,但是他童柏果难道又会面子上好看吗?
“怎么做人?他本来就不是人,做的尽是猪狗不如,禽兽不如的事,他既然都不要脸,那我为哪样还要给他留脸,建军你让开,别挡着我。”这个时候,根本没人能劝得住童柏果,他撞开胡建军,三两下就将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蔡丁贵给拖到门口的院坝里。
蔡丁贵被童柏果那一棒打在后腰上,将他整个人差点打闷过气去,脸上又挨了一脚,鼻血都踢飙出来了,何况头还被拽住,想反抗都反抗不起来,只有嘴巴里面求饶的叫着。
胡铭晨并没有跟起来掺和,而是跑到柴房哪里去了,他得先去确保牛还在不在,免得要是赃物不在了,到时候说不清楚。
见那头黄牛还栓在里面吃草,胡铭晨翻进去,将简易的木门打开,把牛给牵出来。
等胡铭晨将牛牵到蔡丁贵家门口时,那里已经围了很多文山村的人,而蔡丁贵就只穿了条大裤衩躺在人群中间,满脸都是血。
开始听到蔡丁贵家这边大家,住得近的邻居就有人过来查看情况,弄不好还想帮忙,可是一听说是大舅哥打妹夫,想帮忙的人就只能劝架了。
“他大哥,别打了,到底是为什么打嘛,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的吗。”
“我就是要打他,这个猪狗不如的混账玩意,偷神偷鬼都可以,竟然连我家的牛他都偷,你们讲,这种禽兽,不打还留着干什么?”童柏果一边用脚踢蔡丁贵,一边当众宣扬蔡丁贵的丰功伟绩。
一听说是蔡丁贵偷了童柏果家的牛,还有些要劝的人那劝人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他们也晓得蔡丁贵这个混账玩意手脚不干净,小偷小摸的事情没少做,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朝自己的大舅子家下手,而且偷的还是农村人最值钱的牛。
“大哥,大哥,对不起,求你了,不要打了,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披头散的童柏美跪在童柏果的面前,嘴角流着血,双手护着蔡丁贵。
童柏美真怕童柏果控制不住将蔡丁贵给打死了,那她岂不成了寡妇。
“你还有脸求情,你还有脸吗?”童柏果大声的训斥着童柏美,不过倒是没有再动手打她,“要不是胡铭晨现牛是被你家偷了,我就栽在你家两口子的手里了,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大哥,我没你这样的妹子,哪个晓得以后你家又要偷我家哪样。”
“他大哥,你说他们偷了你家的牛,但是他家牛圈里面什么都没有啊,没有牛呢。”有人去看过蔡丁贵家的牛圈,没看到有牛。
“那是做贼心虚怕被现,牛关在他家柴房里头......看,那不是我家牛是什么。我家的牛会自己从黄泥村跑到文山村这上面来吗?”童柏果抬眼向外一看,恰好看到胡铭晨牵着一头黄牛过来。
众人见到那头牛,这人赃俱获,蔡丁贵偷牛的事情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童大哥,牛找到就行了,他你也打了,惩罚一下就可以了。”胡建军又劝道。
“我要拉他去派出所,要让他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