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架,让胡铭晨打出了名头,第二天他到学校上课,会细微的现,有些人看他的眼神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
一人干翻几十人,这在过去只有从电视上能够看到,而现在却真真切切的生在了自己的身边,亲眼目睹这一幕的人,对胡铭晨想要不留下深刻的印象都不可能。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胡铭晨有那样的战力,毕竟的确有些匪夷所思。
秦应风他们那边挨打的一方,不会去宣传自己的屈辱,就算提到也大多支支吾吾。那些人这天,绝大多数依然到校上学,顶多就是脸上还有点明显的伤痕罢了。只有少数几个娇生惯养的家伙干脆请假不来学校了。
胡铭晨他们昨天走了之后,秦应风面对一地鸡毛,脸垮得非常难看。这些人都是因为他才来的,结果一个个都没好结果,他得做安抚,甚至拿出些补偿才行。
然而秦应风能怎么补偿,他根本就拿不出钱来,不说别的,就是买跌打损伤的药膏他也拿不出,更别说请客做东,让大家好好搓一顿压压惊了。至于语言安抚,那就更显得苍白无力。最后,那些请来的帮手,只能一个个幽怨的离开。
经此一役,秦应风在他那个小圈子的威望可以说是急剧下降,他要再次爬起来,会变得很难。
在路上,如果胡铭晨感受到的目光还很微妙的话,那胡铭晨到了班里面,那种炙热的目光就很明显感觉到了。女生稍微还好,尤其是那些男生,听说了胡铭晨的辉煌事迹之后,都为班上有这么一位战神而骄傲自豪。况且,胡铭晨是为了维护班上同学的安危和利益才挺身而出,那种集体荣誉感就更不一样了。
“胡铭晨,我听说你昨天在校外打架了,是不是?”不过班上也不是人人都推崇胡铭晨,也有人看不下去,甚至想要利用这个契机来打击胡铭晨,上官文清就是。
上官文清是班长,可是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这个班长在班上已经成为了一个虚构的存在,同学们的眼里,他这个班上的分量还没有胡铭晨这个副班长来得重,这样的危机感让她想要找机会打击一下胡铭晨。
打架不管在任何团体任何地方都是不被允许的,都是恶劣的体现。所以当听说胡铭晨昨天在校外打群架之后,上官文清就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故而胡铭晨一到教室,上官文清就“上门”清算。
“听说?你听谁说的?”胡铭晨一点不喜欢上官文清那种高高在上的做派,因此只是随意的瞟了她一眼问道。
胡铭晨不但不紧张,反而还用那种不屑一顾的眼神瞟自己,上官文清更受不了,一瞪眼,一跺脚:“你是不承认吗?好多人都看到了,好多人都在说,我们是中学生了,打架在校规里面是不被允许的,你知道吗?而且你还是打群架,知不知道这样是给我们初一二班抹黑啊?”
“好多人?好多人是谁,你把那个好多人给叫来我问问看,他是哪只眼睛看到的。”上官文清气急败坏,而胡铭晨却不徐不疾。
胡铭晨话将站在上官文清后面的甘泉都给逗笑了。
“你笑什么笑,甘泉,你昨天也参加了对不对,你是班干部,怎么能那么做呢?你还好意思笑,亏得你。”甘泉的笑声立刻的吸引了上官文清的主意,从而使得他也成了被责备的对象。
“班长,我笑一笑怎么了?我什么都没有参加啊,你看我身上像打过架的样子吗?你快回座位上去吧,别冤枉好人行不?”甘泉忍住笑道。
甘泉这小子的话接着又将何龙富和孙壮武给逗笑了。他们的身上根本就不可能会有打过架的样子,因为是他们打人,人家只是挨打,所以他们的身上一丢丢的痕迹都没有。
“不准笑,你们不准笑,现在你们笑,回头我告戴老师去,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哼!”笑的人一多,上官文清的脸就更挂不住,最后只能不甘心的跺脚离开。
本来还想在胡铭晨的面前上演一出教育批评下属的戏码,结果自己被嘲笑,弄得灰头土脸,上官文清当然要气走。
“胡铭晨,怎么办?上官文清一定会告老师的,完了,打架是要被处分的。”上官文清一走,甘泉就急忙俯身到胡铭晨的课桌上。
“谁叫你们口没遮拦的呢?低调懂吗?现在看你们还吹不吹虚。”胡铭晨白了他一眼道。
想都不用想,胡铭晨脚拇指都知道,这些先一步到教室的家伙,绝对把昨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大肆宣扬,否则的话,上官文清怎么可能会那么快知道。
“我没有啊,是乔伟和孙壮武他们两个说的,上学的一路上都在说,哦,还有何龙富。”甘泉委屈道,“我也是现在才来,怎么会是我。”
“我是说了,可是我没有添油加醋,我就是......”孙壮武急忙举起双手道。
“你就是个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不管啊,谁说的谁去认,反正我是不认的,昨天放学我就回家了,哪也没去。”胡铭晨一巴掌拍在孙壮武的脑瓜上。
“你不认,谁认啊,我们没有谁那么能打啊。你放学回家哪也没去,难道去的人是我吗?”孙壮武苦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