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那些菜还是好的嘛,后面的菜不吃,可以吃前面的,咱们不吃就浪费了。你们别担心,事情就交给小晨吧,他会处理的,比着棘手的都不在话下,何况这点小问题。”胡建强对胡铭晨信心满满的道。
胡铭勇坐在一边,他虽然也拿起了筷子,却没有做出任何夹菜的动作,而是紧紧的盯着胡铭晨看,他很想知道,这么一件事,胡铭晨是怎么处理的。
胡铭晨自己现在也做生意了,也属于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了。在家里面,所有人都说他差胡铭晨这个弟弟差的很远,对于这个评价,胡铭勇并不否认,可是,他也不太高的明白那很远到底是差在哪里。
实际上,紧紧盯着胡铭晨看的人可不止胡铭勇一个,与他坐在一起的几个女上,一样是如此,就连安坐着夹菜吃的胡建强,同样时不时的打量胡铭晨一下。
“金伯伯,你好啊,你现在是省领导,日理万机,我打电话没打搅到你吧?”胡铭晨走到一边,电话接通之后,就看到他露出亲和的笑容道。
原来,胡铭晨的这个电话是直接打给金付宽。
金付宽与胡铭晨认识的时候,还在镇南市干副职,然而自从与胡铭晨认识之后,尤其是蒋兆麟调走之后,金付宽的仕途就像是进入了高速公路的一辆跑车,接连跳了两次之后,已经离开了镇南市,当了省里面的领导。
虽然他还没有进入核心领导层,但是在省内也算是一号人物了,而且很凑巧的是,省工商局和质监局就是他的分管领域,并且,教育口也是由他负责。
金付宽能够取得今天的成就,与胡铭晨的帮忙分不开,特别的说,和罗皓才引荐有相当直接的关系,可是这一层关系是胡铭晨帮着搭上的呀。
就因为这样,胡铭晨与金付宽的关系进展很大,他也十分的记胡铭晨的情,从大范围上来讲,他们现在就是一伙人了。
“哦,小晨啊,呵呵呵,难得你还能打电话给我,说什么打搅不打搅,那不是见外了嘛。”金付宽听说是胡铭晨,领导的威仪就被他给过滤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亲切。
当然,金付宽对胡铭晨,也不是完全的长辈姿态,这其中也包含着一种别样的同辈情愫。反正那种感觉,有语言不太好描述,关键是,胡铭晨并不属于那种简单的小青年晚辈,而是一个很有手段很有能力的妖孽般存在。
“金伯伯,听你那边的情况,你难道还在办公室为人民忙碌?人民有您这样的好干部,真的是一种幸福啊。”胡铭晨拍这马屁道。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可是金付宽那边却还十分安静,故而胡铭晨才会有此一说。
“你着家伙,就是会说话,嘴甜。我呢,就是个劳碌命,着位置越高,越是有干不完的工作。下个礼拜上面有人要下来检查,我这边有些工作准备要提前做。”金付宽随口回应道。
“位置越高,责任越大,这是情理之中的嘛。像您这么兢兢业业的,正是我学习的榜样呢。”胡铭晨挂着笑容道。
“等等,听你这语气......你打电话给我,就是吹捧我?就为了和我闲聊两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啊?”胡铭晨一连串的好话,让金付宽变得警觉起来。
因为胡铭晨从来给金付宽打电话,可没说过类似的这些话,通常都是有事说事的。可现在胡铭晨却一反常态,这让金付宽觉得不会是那么回事了。
“要说事情呢,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这边呢,遇到了这么个情况,所以就想请教一下金伯伯,看我这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处理才会更好点。”胡铭晨并没有说投诉,更没有说要请金付宽帮忙出头,而是用了“请教”两个字,这就显得更加的高明。
“你的请教,可不敢当,你那么聪明,受教还差不多,呵呵,说吧,有什么事,说我听听。”金付宽道。
“是这么回事,我现在不是在朗州大学读书了嘛,我爷爷和我父母他们呢,就趁着周末的时候,从凉城的老家来镇南看我......这个事情,我们也有人打了镇南相关部门的电话,可是却没有得到正面的回应。这不,你恰好是这个领域的相关领导,所以我就想到打个电话给您,向您这边咨询一下,这么个事情,我应该怎么处理会更恰当一些,请您给我出出主意。”胡铭晨于是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简要的描述了一遍,至于胡铭晨与杨堃的过节那一小段,胡铭晨倒是略过去了。
如果胡铭晨明确的替他与杨堃发生不愉快的事,那就不是咨询,而是告状和求援了。
即便胡铭晨的目的就是那样,可是,他还是没必要很直接明确的表达出来。
金付宽是高级领导了,有些话无需明说,他也能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