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陈强安排了两伙人等着我家上门去?”
方国平离开之后,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回来,当然将了解到的情况告诉给胡铭晨之后,胡铭晨就一脸凝神。
胡铭晨虽然之前有所猜疑,可是这会儿得到了验证,他就不得不重视了。
“是的,在他家,有二三十人,全部是从市里面找来的,带头的叫曹金龙,这两年冒出来的。在煤矿里边,还埋伏了一伙人,也有二三十个,这些人一部分从是从县里面来的,一部分是陈强自己的手下。他们都有所准备,幸好你拦住了,要是真的贸然找上门去闹,还真有可能会吃亏。”方国平道。
“和我玩阴的啊......”胡铭晨双眸收了收,露出一股寒光王者窗外的夜色,“方哥,你打个电话,将王荣飞和庞朴给招来。”
既然对方要玩阴的,而且还有所准备,那胡铭晨也应该要有相应的因应,否则还真可能会吃亏。
朗州大学正月十七就开学,不过胡铭晨为了照顾母亲江玉彩,就请郝洋帮着给辅导员请了假。
胡铭晨也没有隐瞒原因,辅导员听了原因,就给胡铭晨批了半个月的假。平时胡铭晨在班里面学习成绩属于名列前茅的那种,辅导员对他也挺看重的。
第二天,胡建军和江玉彩都催着胡铭晨赶紧回学校去,不要耽误课程,家里面已经没有什么需要操心的了。可是胡铭晨也想好了理由,就要等江玉彩完全复原了才走,两人执拗不过,只有随他。
实际上,江玉彩的伤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要不累着,就不会有什么事。
胡铭晨之所以要留下来,就是要等着把陈强的麻烦给处理了才行,他生怕自己走了家里人着了道吃亏。
次日下午,胡铭晨说要去街上转转,出了门后,他就打了个电话给陈强,想要与他谈谈。
以前胡铭晨并没有陈强的电话,不过出了这事,就找人专门问了他的电话,现如今,胡家想要打听一个人的号码,并不是什么难事。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要和我谈?我和你谈得着吗,要谈也是要你老子胡建军来谈才行的吧。”在电话中一听是胡铭晨,陈强就皱起眉头。
陈强倒也不是看不起胡铭晨,他其实是清楚胡铭晨在胡家的地位的,之所以这么说,其目的就为了恶心胡铭晨而已。
“我家的事情我能做主,你就说愿不愿意吧。”胡铭晨听陈强的语气不好,他自己的话也变得生硬。
胡铭晨现在摆出的姿态是谈判,而不是求人,所以言语上,他是不会放软了让陈强占到便宜的。
陈强还以为自己那么挤兑了,胡铭晨会解释一番,哪晓得胡铭晨根本不给他机会拿话,好像就是说,你愿意就谈谈,不愿意就拉倒。
陈强真的很想大声的告诉胡铭晨:老子就不愿意,你能怎么滴吧。
只不过那个话陈强并没有说出口,就内心来说,他很想听听看,这个被众人誉为不得了的小伙子能在他面前说出什么一二三来。
“谈可以,那你就到我家来吧。”
“到你家干嘛,咱们谈的是公事,又不是私事,去你煤矿上的办公室吧。”陈强同意了,将地点定在他家,可是胡铭晨偏偏将地点改成了陈强的办公室。
“你......现在是你找我谈,还毬的挑三拣四,啥意思啊?”一听胡铭晨不按照自己说的办,陈强就有点来气。
“我不是挑三拣四,我是觉得,你妈年纪大了,在你家谈事情,吵到她老人家不好,老人是无辜的嘛,是吧?”胡铭晨嘴角笑了笑,不以为意的扯了个借口道。
“......行,那就我的办公室,一个小时后你来。”陈强被噎得几秒钟说不出来,吁了一口气后近乎咬着牙道。
陈强听出来了,胡铭晨的那个借口和理由,无非就是告诉他,自己不会像他那般下作,把事情惹到家人的头上。同时也似乎是隐隐的告诫陈强,不要以为你是一个人,你也是有家人的,要是对我的家人怎么样,那咱也能对等报复。
这点还真是有点拿到了陈强的软肋,他能够花那么多钱给他老妈修那么奢华的陵寝,出了炫耀之外,也说明他是一个有孝心的人。他既然有孝心,拿自然就不希望年迈的母亲受到骚扰和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