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胡铭晨和方国平拍了拍手,他的十个人就被放倒在地上了,虽说一个个看起来没有多么严重,起码生命危险是可以排除的,但是,基本上算是失去了再战的能力,就算个别的也还可以站得起来,但是这个时候,除非是傻子,站起来干嘛?找虐呢。所以,聪明的做法,那就是不管是不是真的失去战斗力,皆或躺或坐在地上哼哼唧唧。
那个方国平则是老老实实的站靠着墙,双脚不停的颤抖,生怕胡铭晨和方国平收拾了这些人之后,再拿他出气。
相比之下,宋开华刚刚挨的耳光算是轻的呢,他心里面此刻也感到庆幸。
“陈总,这不怪我,是你下面的人太不懂事,想搞非法拘禁,我们算是正当防卫。”胡铭晨朝陈强丢下一句话,然后就带着方国平大摇大摆的走了。
胡铭晨和方国平刚走到四楼,就听到头顶上“砰”的一声,想必刚刚放在方国平面前的那个精致水杯现在已经化成了齑粉。
“废物,废物,一个个都特码是废物,两个人都干不过,要你们还用何用?”“砰”声过后,紧接着就是陈强那歇斯底里的怒吼。
说起来,陈强也不能完全怪下面的这些人,因为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用武力留下胡铭晨的方国平,也正因为如此,虽说人说不算少了,但是他们手里面并没有任何的武器,就算是打起来的时候,也是胡铭晨和方国平主动,他们完全就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而胡铭晨也清楚这一点,他相信陈强不会在他的河边煤矿里面对自己乱来的,否则,他保准脱不了干系。
而吃准了这一点之后,胡铭晨才和方国平打将出去。陈强原本就是只想给胡铭晨一个下马威,哪知道,到头来,却是自己的面子丢了一地。
“我们这一打,算是撕破脸了吧?”上了车,方国平说了一句。
“本来就撕破脸了,今天过来,就是看他识不识趣,结果和我预想的差不多,有些人,不狠狠的打击一下,还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是谁。”胡铭晨从杂物箱里面拿了两块创可贴粘在自己的手上。
刚才也不知道是打到了谁的牙齿,搞得胡铭晨的拳头被划破了两个口子。
“也幸好他们就只有那么点人,看起来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准备,要不然,我们想离开,还真的是不容易呢。”方国平看了胡铭晨的手一眼,没当多大回事,发动车子道。
“他其实就没打算在他的煤矿里面与我们对决,就算要对付我,也会选另外的地方。”胡铭晨向车背后看了河边煤矿的办公楼一眼道。
“现在已经闹成了这样,看他的暴怒,估计很快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报复性动作来,我们要很小心才是。”方国平一边开车一边道。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最好的防范就是进攻,我不会给他那个机会的,不管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我的家人。”胡铭晨从扶手箱里面拿出一包中华来拆开,抽出一支来点上,目光冷峻的看着车窗外那被煤灰弄得乌黑的树叶道。
胡铭晨很少在方国平的面前抽烟,或者说胡铭晨根本就很少抽烟,不过现在,他似乎需要香烟的尼古丁来麻醉一下他的情绪。
“你说庞朴他们会有收获吗?要是那边搞不定怎么办?”看到胡铭晨点起了烟,方国平什么都没有说,就是微微的摇了摇头。
“会的,陈强这个人,我了解。”胡铭晨很笃定的道。
实际上这辈子胡铭晨与陈强就没怎么打过交道,可是加上前世的记忆,胡铭晨对陈强的确有一个大致的直观了解。
别看陈强搞了一个河边煤矿,可是,他发家的原始资本并不干净,不仅如此,就算是现在煤矿已经能给他带来丰厚的回报了,他以前赚钱的那条路并没有被他收起来斩断。
回到家之后,胡铭晨就躲进自己的书房里面不停的打电话,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那么他家与陈强只见就不会再有任何调和的余地,两方之间,只能有一方安稳的生存下去。为此,胡铭晨当然要做出一些列的部署和安排。
方国平被胡铭晨放出去紧盯着陈强那边的一举一动,而为了不节外生枝,在家的这两天,胡铭晨都以各种理由阻止家人的外出,在陈强没有被摆平之前,不得不小心,以免阴沟里翻船。
对于自己同方国平去找了陈强的事情,胡铭晨回家之后对谁也没有说,他不希望家里面,尤其是刚出院的江玉彩担心。
这两天,陈强表现出很隐忍的一面,并没有鲁莽的对胡铭晨家做什么,看似陈强忍气吞声了,感觉事情结束了,只不过胡铭晨晓得,那都是表象而已,从外面反馈回来的信息,这家伙正在积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