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我尽管不喜欢你,可是我也得承认,你是很有本事的人。”蒋永通道。
“谢谢。”胡铭晨轻飘飘的道个谢。
“一个农村出来的娃子,一个没有任何强力背景的人,一个年纪轻轻的青年,十余年的时间,就创下了偌大的家业,一般人,远远办不到,现在你不但自己有钱了,还希望家乡的身边人也跟着有钱,这份胸襟,更是了不得。”蒋永通继续道。
“看来,你对我倒是下了不少的功夫进行了解。”
“我们彼此彼此,你不也对我家下了大功夫嘛。”
“只不过,你对我下的功夫再大,是不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正常手段不好使,所以就干脆冒险了,对吧?哦,差点忘了,我救灾的那事,就差点被你炒成了呢。”胡铭晨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道。
“哼,这些都是你逼的,我也没想到那样都没整倒你。”蒋永通脸一沉,冷冷的道。
“那你想过为什么会整不倒我吗?有想过这个问题吗?”胡铭晨煞有介事的问道。
“哼,要是没有许多人帮你,你以为你还能和我坐在这里?”蒋永通很不甘心的道。
“看来啊,你要么没想过,要么就是没想明白。有许多人帮我?呵呵,那帮你的岂不是更多?我告诉你吧,你之所以整不倒我,是因为我行得端坐得正,从不为一己私利铤而走险。我经商,照章纳税,从不占国家的便宜,我与人合作,本着的是双赢,从没想过要将谁给吞下,我这枚鸡蛋连个缝都没有,你想叮也找不到下嘴的地方,所以......你就只有冒天下之大不韪铤而走险了。”胡铭晨以一种凌驾的语气对蒋永通道。
“狗屁,所有经商的人,哪有谁是干干净净的?要是太干净的,又怎么能够赚取如此丰厚的利润?”蒋永通一拍椅子的扶手大声道。
“呵呵,不要因为自己黑,就觉得外面的人都是黑的,你要是照镜子,你看到的就只能是你自己,靠着将镜子里的人幻想成他人,是没有用处的。事实证明,我就是没有那么黑,也许我不是洁白无暇,但是,总体上,一定是白的,就这么简单。”李文杰不屑的讥讽道,“就像救灾那此,我本身没有不将别人的命当回事,所以,你再怎么抹黑,也是无济于事,顶多就是给我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你少给我装逼,少给我自以为是,我子不过还没来得及逮到你的痛脚而已。”蒋永通瞪着眼道。
“我要是有把柄,那么你迟早会逮到,可是如果没有,那你所作的一切就注定了是无用功。”胡铭晨反击道。
“你......你这么嘴硬,就不怕我现在就弄死你吗?”蒋永通抬手指着胡铭晨,怒目圆狰。
“怕,我当然怕,就因为怕,所以有些话才要说,否则,以后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胡铭晨耸了耸肩瘪瘪嘴道。
实在是看不出胡铭晨有什么怕的神情,这家伙现在彷佛面对的并不是对他的绑架者,而是一个知己朋友一般。
“我家与你家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处处针对?”蒋永通质问胡铭晨道。
“这个话,你也许问错了吧?我这个人,向来是和气生财,从来不与人故意结怨。当初我拍卖镇南市府的那块旧址土地,好像你就从中作梗,那次事之后,我一再退让,可是你呢?步步紧逼。一直到这次救灾,你不遗余力的整我,你说说,那此是我主动去针对你?”胡铭晨理直气壮的道。
“废话,那块地拍卖,你破坏了我的利益,挡我的财路,我当然要争取,后来,你又把李明辉拉过去......”
“蒋永通,这些,我都一点针对你的意思也没有,你想赚钱,想发财,那就各凭本事,靠着家里的权势,那算什么?刚才你都说了,我没有背景,而你大不同,一个封疆大吏的公子,你说这个话,是不是有点自降身份?”胡铭晨打断了蒋永通的话,激动的轻蔑道。
对蒋永通这种人,千万不能有一点点的示弱,他们这一类人,只会对强者正眼相看,要是自己示弱,他们就会更加得寸进尺。
更何况,现在胡铭晨说好话求他,难道他就会大大方方的放了自己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惺惺作态呢?还不如该怎么怼怎么怼,该怎么挤兑就怎么挤兑。
“你嘴巴上的功夫可真的是厉害,怪不得你能结交到那么多愿意帮你的人。”
“别人帮我,是因为我值得,是因为我起码还站在正义的这一方。”
“你少特码给我说什么正义和非正义,我告诉你,我抓你来,就是有一件事要你做,你也必须得做。”蒋永通丢开风度,气得骂道。
“我知道,希望我收手,不要再对你家下手,尤其时不要寄送和揭露你家阴暗一面的材料是吧?怎么?家族前途岌岌可危了?觉得要是父辈倒了,你就啥也没有,啥也不是了,对吧?”胡铭晨以一种俯视的眼神看着蒋永通,居高临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