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毓倒是显得比柳璧冷静多了，他缓缓提醒道:“小弟，她可是相爷之女。”

“那又如何！？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杀一个人一定很简单，别忘了，柳毓，是我救的你！是我把你带回了柳家！”

就是这样，一旦柳璧需要柳毓做什么，需要柳毓付出什么，柳璧就总会提起当年对柳毓的“恩情”，也正是因为柳毓每次都这样满足了他的一切要求，到了现在，柳璧已经觉得不论他让柳毓做什么，柳毓都应该去做，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柳毓温声道:“可是，你要我杀的人是我的妻子。”

柳璧一顿，“柳毓，你什么意思？”

“我的妻子拿回了我的双眼，何错之有？”

柳璧忽然觉得浑身冰凉，这比他在被叶池挖去双目之时，还要让他觉得冷。

“吾妻弱不禁风，又胆小怕事，若非是你亲自送上门去让她挖去双目，她又如何能动的了你？”

“那是因为我被迷晕了！”

“那你自然该去怪迷晕你的人，如果不是那人把你迷晕，我那柔弱可欺的妻子，是定然不会忽然想起挖人双目这样无聊的游戏。”

“你……你说什么？”柳璧看不到柳毓的神色，他血流满面的脸上惨白，就连声音里也有了颤抖，“你说……这是无聊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