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是都能自己弄的吗?
以前她替人诊治,除却治好一些疑难杂症外,另一些男人有这方面的病症,也会上门求医。
那个时候,她对这方面没有过多了解。所以特请了城里的老师傅替人看诊,而她则在一旁听着。觉得有用,就拿笔记下来。
一来二去,没见过猪跑,但也听过猪会跑。是以她比同在闺阁的女子们知晓这些事早了许多。
再加上,她也替一些女子瞧过此类症状。有的女子,被丈夫温柔待着,倒还无事。可有的女子,丈夫表面君子,脱了衣服就是禽兽。各种折磨,欲求不满。一夜过后,那个地方已是惨不忍睹。
眼前这人,可不是前者。
那个时候,无关痛痒,也无关自己,所以不觉有什么。可是,眼下不仅碰到火了,还将火引到自己身上来了。是欲火焚身还是引火自焚,都不是她想要的。
不紧张担心是假的。
自己……解决?
云盏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躲闪娇羞翦若秋水般的眼眸,细若蚊子的声音,在他这里,无疑是另一番诱惑。
目光落在那张微动的嫩唇上,鬼使神差地低头,含住了它。将人抵在池壁上,一手抓住了她的两只不安分挣扎的手,四周的温泉,随着身子温度的上升,似乎更热了。
慕槿起初还能挣扎,可没多久,就败下阵来。若不是身子被抵在池壁,兴许她的腿已经止不住地发软了。她只觉得,不仅脸上发烫,就连一颗心也砰砰地跳动起来。
这种感觉,既紧张又无力,既兴奋又甜蜜,迫使她渐渐沉浸在其中。可身子却软绵绵的,被人吻得站不住脚,险些跌到池水里。
眼前的人似是知道她的窘迫,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长腿一屈,将人一带,让人坐在了他的腿上。这一下,二人接触得比之前更为紧密。
身上的血液似乎都在快速流动着,浅重不一的呼吸声落在耳边,池水的雾气混合着热气。灌满热流的东西,触碰到水下飘动的裙摆,隔着细嫩的玉腿,似乎正被人用手撩动着,如鱼儿一般欢快地游动,不知不觉,已将周围的水变得更热。
将人吻得天旋地转,快要窒息,才稍微移开了唇,低缓地道,“你懂医术,自然也知,男人自己解决多了,会生病的。我病了,不还是得你来治么?”
“治病需及时。若晚了,我兴许,便治不好了。”
这道声音,略哑略缓,带了几丝情欲的魅惑。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脖颈间,酥麻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