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了三四,鼬出战,挑战的人越来越多,可金还是没有出现。
纯子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便想找鼬商量一下对策。这早上,她来到房间外,刚要敲门,却听见屋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她放下手,侧耳倾听。
“啊……嗯……啊!轻点!啊……呃……啊……嘶……唔嗯……好痛……嗯……啊!”屋里传来风铃压抑的呻吟。
“轰!”纯子浑身的鲜血都涌上了头顶,她好像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
“大清早的……他们就……干这种……”纯子脸上通红,尴尬万分。
呻吟声还在继续。
“好痛啊你轻点儿!啊……嘶……哈啊……”
“嘶,你别咬!忍着点!”
“我……忍不了啊……疼!啊啊!”
“你别咬我!属狗的?”鼬不满。
纯子听得面红耳赤,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啊……你轻点儿……”风铃喘息着。
“我已经很轻了好吧,你忍着点,别鬼哭狼嚎了,再吵就把你嘴堵住。”
“S……M?!”闻言,纯子浑身又是一僵。
“好啦,别装死了。”鼬嫌弃。
风铃喘息未定,连话都不出来了。
纯子羞得满面通红,正要离开,又听见鼬:“我不过是帮你换个药,纱布还没撕下来就大呼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杀猪呢!”
纯子嘴角一抽:“什么?!换药?!”
风铃气若游丝:“你这明摆着……就是谋杀……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儿啦?老娘的肉……都生生被你撕下来了……”
鼬哼了一声:“上个药你都怕疼,当初为什么要去送死?这就叫自作自受,不值得人同情!你还好意思咬我,下次就把你手脚都绑起来,看你还老实不老实!”
纯子整个人都不好了。“呐,他们只是在给伤口换药……我在想什么?我在想什么?!”
她气急败坏地狠狠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简直丢死人了!赶紧回去……”
她刚要走,鼬端着一盆血水出来了,一下没站住,一盆水浇出去一半儿,把纯子兜头泼成落汤鸡。
“对不起!”鼬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儿?”
纯子浑身湿透,血水顺着头发一滴流下来。鼬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呃……我……我想找你商量些事来着……”纯子尴尬。
“什么事儿,吧。”
“不……还是以后再吧。”纯子急于摆脱眼前的囧境。
“没关系,什么事儿你吧,为什么这样吞吞吐吐?”
“没事!”纯子扭头要走。
“你今怎么了?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鼬伸出手想摸一下她的头,纯子一把推开他,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