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楠道:“工作上的事情是不可以偷懒的,公司安排的任务如果不按时完成是会受到处罚的。”
“这只能说明你对路的看法还只停留在表面。”
“路就摆在那里,它还有什么深层的含义吗?”
“路是人生的起点过渡到终点的一个过程,它包含万千。”
谢楠笑了笑,觉得这个老人太爱哲学,比沈锐还爱讲大道理,跟他说话很辛苦,便不再说话。
邹恬道:“老爷爷,你为什么会一个人住在这里?”她觉得这个老人是一个引导者,是专门在这里等她们,给她们指明前进方向的。
老人略作沉默,“因为我是孤身一人,只能一个人住在这里。”
邹恬尴尬了,“不好意思,我以为您是在这里研究哲学,不知道您真的是一个人。”
“没关系,什么样的选择就有什么样的结果。就像你们为什么会来我这里一样,这是你们选择之后的必然结果。”
“我们好像没有做什么选择吧,来到这里只是一个意外。”
“不,你们已经做出了选择,只是你们还没有意识到而已。这就是你们现在的状态。”
邹恬没听明白老人所指的状态是什么,她忽然想到了那条奇怪的光门,觉得这个老人肯定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便问道:“老人家,您应该知道传送我们过来的那条光门是怎么回事吧!”
老人淡淡的说道:“那只是一种状态的改变。”
“我不明白,您能说得更清楚一点吗?”邹恬根本没有办法把一条光门跟某种状态联系起来。
“人的内心世界在成长的过程中会不停的改变,光门就是两种状态之间的过渡。”
“内心世界的改变为什么在现实中可以看到?它应该是一种精神改变,是抽象的才对。”
“你心在哪里,哪里就是可见的。”
邹恬觉得老人的话不对,“我现在的心里想要快点找到月灵姑娘,她是我内心的所在,为什么我又看不见月灵姑娘呢?”
“你说的月灵姑娘跟你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你当然看不到她,只有在你们互相交集的时候,你才可以看到她。”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能够一起坐在这里是互相交集的缘故?”
“可以这么说。”老人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其实有些东西它一直在,只是你没有看到它罢了。”
谢楠在旁边听得有点不耐烦,推了推邹恬,“咱们还有正事,该走了!”
邹恬道:“你不想知道我们现在是怎么回事吗?”
“我们现在就是迷路了,必须赶紧找路回去啊!”
“你觉得我们现在能够找到回去的路吗?”
“当然能,必须能啊!你怎么了,邹恬?”谢楠睁大眼睛盯着邹恬,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这种泄气话。
“我觉得老爷爷会给我们指明一条路的。”
“他不是已经给我们指出了回去的路吗,剩下的就是应该我们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