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一兵说着,掀开了一个黑瓷罐子,拿起一双象牙筷子从里面一捞,夹起了一个圆形的东西,凑在蜡烛前疑‘惑’的问道:“咦,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啊!”
和卫一兵一起发出惊呼的,是叶妙雪,因为她看到,被卫一兵从黑瓷罐子里夹出来的东西,竟然是一只眼睛!
那是一只和人眼睛一样大小的眼睛,或者干脆说就是一只人眼睛。
看到竟然从里面夹出一只眼睛后,卫一兵吓得猛地甩手,就把那只眼睛甩了出去的同时,右肘却不小心碰到了其他两个黑瓷罐子。
随着清脆的陶罐歪倒声,里面的东西淌在了桌子上,赫然是一些耳朵,鼻子,还有舌头!
这黑瓷罐子里装着的,竟然都是人身上的器官!
看着淌了一桌子的眼睛、舌头啥的,刚才就觉得恶心叶妙雪,左手捂住嘴巴,一把拉住冷峰含糊不清的嚷道:“冷峰,我们快走!”
她想用最快的速度,掏出这间诡异的屋子。
只是她才迈出一步,却觉得眼前一黑,所有的意识腾地消失,身子晃了几下,瘫软在了地上。
在叶妙雪瘫软在地上时,叶妙雪也已经趴在了桌子上。
酒中有鬼!
看到叶妙雪俩人都昏过去后,冷峰大惊,张嘴刚要喊什么,却噗通一下的坐在了椅子上,仰着脸的再也不动一下。
诺大的房间内,随着三个人的昏倒,变得寂静无声。
几分钟后,传来了轻微的滴答声。
被卫一兵碰倒在桌子上的那些罐子里,淌出的那些粘.稠的汤汁,慢慢的淌到了桌沿边,一滴滴的砸落在地上,在寂静的房间内清晰可闻。
当浓香的气息,慢慢‘迷’漫在整个屋子里时,南墙再次裂开一扇小‘门’,刚刚走进去没多久的白瓷夫人,缓步走了出来。
白瓷夫人缓步走到长条桌前,看着三人沉默了几分钟后,径自走到了冷峰的椅子后面。
看着脑袋靠在椅背上,却一动不动的冷峰,白瓷夫人默立半晌,才慢慢的抬手,向冷峰的脸‘摸’去。
白瓷夫人那雪白的手指,已经碰到了冷峰的脸颊但就在这时,本来已经昏‘迷’过去的冷峰,却猛地睁开了眼。
毫无防备的白瓷夫人动作猛地一僵,随即迅疾后退,侧身拧腰,左脚电闪般的扫向了高飞面‘门’。
“嗨!”
冷峰嘴里发出一声低喝,抓起椅子挡在了脸前。
啪的一声响,那把看起来很坚固的椅子,被白瓷夫人一脚踹散了架。
冷峰和卫一兵昏过去,并不是因为喝了泡有毒蛇的红酒,而是因为吸了屋子里的空气。
长条桌上燃烧着的那十几支蜡烛中,都掺有‘‘鸡’鸣断魂香’,随着蜡烛的燃烧,‘药’物就会充斥在空气中,正常人在吸进这种致昏气体后,最多十分钟就会昏‘迷’不醒。
白瓷夫人做梦也没想到,冷峰竟然是装做昏过去的样子,等她准备做事时,才忽然暴起发难。
当然了,现在白瓷夫人已经没空去考虑冷峰为什么没有昏‘迷’了,抢在他发难之前,抬脚踢碎了他举起来的椅子。
那么坚固的椅子,被她一脚踹散了架。
一脚把椅子踹散了架后,白瓷夫人根本没有继续向冷峰进攻,反而转身就向南墙那边飞掠过去。
“想走?‘门’都没有的!”
冷峰冷笑声中,身子犹如一只大鸟般腾起,攸地扑到了白瓷夫人身后,右手一抄,就抓.住了她的衣服,大喝一声猛地向怀中一拽:“你给我回来吧!”
正向前冲的白瓷夫人,被冷峰拽的身子一个趔趄,却借势在原地滴溜溜一转,身子一缩,迅速后退,从黑‘色’袍服中脱了出来。
这一招有个名堂,叫做金蝉脱壳。
烛光中,被拽下黑‘色’袍服的白瓷夫人,‘露’出了她曼妙的身躯,不过里面却仍然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裤’。
冷峰一把抓空后,随手就把黑‘色’袍服甩到了一边,脚尖点地继续向白瓷夫人扑去。
白瓷夫人身形再转,手中已经多了一把短刀。
短刀的刀刃,在烛光下闪动着森寒的光芒,劈手就对着冷峰‘胸’膛扎了过来。
人在低空中的身冷峰子一拧,躲开呼啸而至的短刀的同时,左脚电闪般弹出,准确踢在了白瓷夫人的手腕上。
“啊!”
随着白瓷夫人一声惊呼,短刀划出一道光芒,攸地飞向了屋顶,撞到天‘花’板后反弹在了地上,当啷一声脆响。
一脚踢飞白瓷夫人的短刀后,冷峰根本没有给她半点反应的机会,左手由下而上,一把抓.住了她的‘裤’子,冷笑道:“有本事你再给我脱一个看看!”
这才白瓷夫人当不可能再施展‘金蝉脱壳’的绝技,只能拼力向前一挣!
刺啦一声响,被冷峰抓在手中的‘裤’子,架不住白瓷夫人猛力前冲,竟然被撕成两半,‘露’出了她小半个白‘花’‘花’的下.半.身。
虽说白瓷夫人这次的金蝉脱壳有些狼狈,可总算是暂时挣出了高飞的‘魔爪’。
“嘿嘿,果然有几分脱衣服的本事!”
冷峰嘲笑声中,身子忽地一矮,右脚紧贴着地面就是一个扫堂‘腿’,把光着半截屁.股的白瓷夫人,狠狠扫倒在了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