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话有点没头没尾，但凭着两人优良的默契，尉迟昶一下子就听懂了。

她是在问那张凭据的事。

尉迟昶笑：“你在精英赛擂台上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嘛，那枚九转龙凤丹是我跟秦家换的。”

“既然你说是换的，那就必须要是换的。”

“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君莫离听得想翻白眼，这话哪像一个王爷说出来的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土匪呢。

“哈哈，不逗你了。”

看到她无语的表情，尉迟昶心情颇好：“我早已料到秦家不肯善罢甘休，所以来到这个大陆的第二天晚上，我就又去夜访了秦家一次。”

“我去了一趟秦古的书房和卧室，把两个印章盖上就回来了，没有人知道。”

君莫离一听，比刚才更感无语：“上一次你去被发现了，这次去却是悄无声息的，你这是有经验了还是咋地？”

要是传出去，堂堂灵王竟然干这种勾当，怕是会吓晕一群人。

尉迟昶咧嘴，笑出两排白牙：“上次我才九阶修为，而且是去丹房，秦家防守很严。”

“这次我已经人境二阶，去的又都是清闲地方，这都做不到，还怎么做你男人？”

君莫离：“……”

所以，这和做她男人有什么关系？

“离儿可是觉得我这么做不厚道？”

不用君莫离说，尉迟昶完全明白她的心思：“离儿，兵不厌诈。”

“既然他们是敌人，就没必要讲究意气，诚信那种东西是用在朋友身上的。”

“对秦家用，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