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昶抬眸看她，淡淡挑眉，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哼，有其主必有其马，你这么腹黑，你的马也好不到哪里去。”

君莫离先吐槽了一句，顺带把尉迟昶也埋汰了进去：“要不是我拿不带它走威胁它，它还不肯说实话呢。”

“难怪我就一直觉得它聪明得过了头，和普通马的差距也太大了，果然，它根本就不是马！”

“那它是什么？”

尉迟昶其实没有太惊讶。

小棉袄跟着他南征北战那么多年，对于它的过分聪明和种种不合常理，他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懒得深究罢了。

更何况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又是离儿的重生，又是他的觉醒，还有眉心间的神器。

现在再加一匹不是马的马，确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或者，我该问，它又是谁？”

君莫离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它不肯说。”

“只是那天我把它逼得急了，它才透露了一些，说是与我们以前的身份有关。”

“它告诉我，其他人若是想去神界或者魔界，确实需要通过五级大陆的传送阵才可以，而且条件苛刻。”

“但我们俩不一样，不需要那么麻烦。”

“它说只要我们达成了天时地利人和，就随时都能开启通道，不用消耗任何东西就能自由来往于二级大陆和魔界或者神界之间。”

说着，君莫离指了指旁边飘着的五魂：“小青它们也商量过了，小棉袄说的这个事确实是靠谱的。”

“但是缺点就是，我们会在第一次通过通道的时候被验证身份。”

“具体的验证过程它们也不清楚，但我们俩又没有冒充，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尉迟昶没有立即说话，思索片刻：“何为天时地利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