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西贝还以为她知道了啥,但想起祖父说的,就故作镇静的反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对你一片真心实意,我也喜欢大姑,这次来还给大姑带了好东西的。”
“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有人传闻武成县埋着宝藏这事?”
这个贾西贝可真不知道,她好奇问道:“什么宝藏?我怎么没听说过?哪里埋着宝藏?咱们去找找?”
高兆使劲瞅她,看神情不是假装,就把那个传闻说了,贾西贝听完后,不解的问道:“宝藏和我家有啥关系?就算有宝藏,那也不是我贾家的,哦,你以为我们来找宝藏的?笑死了,就算来找宝藏,干嘛对你家有企图?你家知道宝藏埋在哪?”
“别胡说,我家才不知道,就是我怎么想你们贾家都是鬼鬼祟祟的,有点莫名其妙,没有企图你个京中贵女干嘛没事总来我家?还有你那个什么表叔,一看更是高门里长大的,干嘛给我爹当徒弟?这不合常理!所以,不得不让人怀疑。”
这个贾西贝可不好解释,她就学着高兆的举手发誓。“我贾西贝发誓,我贾家对什么宝藏根本不知情,我对兆妹妹一片真心可见,绝对没有坏心思,我祖父对高家也没有坏心思,我表叔对高家也没有坏心思,我要说谎,让我……,让我孤老终身!”
古人最重誓言,高兆见她郑重其事的发了誓,就信了她,想了想有时见过的贾先生,没准就是个老顽童似的人物,要不在学堂里教课随心所欲,虽然学子们喜欢,可正统教学的肯定看不上,估计就像父亲说的那样,被京里打发出来的。
对了,就是属于那种做事不着调的人,想起一出是一出,不能按照正常人认为的那样去理解,不然你想破头都不知道他所做何为。
“那让你表叔来这里干嘛?”
“呃,我祖父说我表叔太娇惯了,又挑嘴,让他来高家看看人家是怎么过日子的,没准就好了哪。”
高兆点头,不着调的老顽童没准就是这个意思,算了,不管了,只要对高家没坏心思就行,不然将来绝对不饶贾西贝。
贾西贝想到想要套她话的,干脆直接问好了,“兆妹妹,你要是知道我是高门里的小娘子,你会如何?”
高兆诧异道:“我又不是才知道你是大户人家的,你第一次来就昂着头,那幅模样,就差脑门上贴着贵女两个字了,对了,第一次你是穿的男装,那就是要贴着贵公子三个字,呵呵,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贾家是大户。”
“你……”贾西贝一听又提她那次出的丑,气急败坏,“那次还没找你算账,我的腰带是怎么回事?肯定是你干的,哼!是不是知道我是大户就对我好?”
高兆切了声:“我要是看不上你,你就是公主我也懒得理你,浪费我时间,不过,贾姐姐,我可没和贵女相处过,虽然有时你娇气点,总的来说还不坏,不然我搭理你呀?有那功夫我好好练练拳脚,嘿哈呵,贵女又怎么样?照样打趴下,哈哈!”
又恢复平时没脸没皮的玩闹样了,贾西贝乐了,也施展学的那几招,和高兆嘿哈呵起来。
俩人玩闹一阵,贾西贝把拿来的木盒打开,“兆妹妹,快看,这是我让人从京里拿来的珍珠,知道你摔了,昨天我就让人回京拿来的,看我对你多好,这个珍珠磨成粉,敷脸,不留疤,我没试过,都这么说,你就用来试试,先用着,以后我再让人送来。”
高兆看着一盒子的珍珠,真想说黄鼠狼给鸡拜年,算了,人家一片好心,自己别在说难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