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听了女儿的,还是贾先生的,江氏混乱了,一直以来她都想错了?
“娘,你也没错,这个世道对女子不公平,但我们女子不能顺着这不公平来,道理得懂,规矩也得知道,也得适应世情,就是不能自己把自己框死了,在不违反大环境规矩的情况下,自家怎么过的顺心怎么来,我看贾先生就是个难得的明理之人,快赶上我爹了。”
夸人家贾先生得把父亲带上。
可不,高文林听的舒心了,最主要他也是这么过的,从没要求家里女眷啥啥的。
“娘,我举个例子,如果将来我嫁人了,我都按照女戒上的做了,可是婆婆百般挑剔,不是立规矩就是要夜里服侍她,还得照顾夫家姑子,累的我英年要早逝,娘是心疼我哪?还是觉得我做的不够好婆家才挑剔?难道还让我必须顺从?”
江氏眼泪涌出,颤抖道:“娘不会那么做。”
“可女戒上了:姑云不尔而是,固宜从令;姑云尔而非,犹宜顺命。勿得违戾是非,争分曲直。此则所谓曲从矣。要是按照女戒上的,媳妇必须顺从,难道娘让我和妹妹都得这样?”
江氏眼泪掉出来了,高兆咽下想的难道我和妹妹生下来都是放到床底下的?
看到母亲的眼泪,高兆不话了,她知道母亲从没有对她和妹妹忽略过,就是总想让她们按照世俗贤惠,她得把自己想法出来了,以后也不用老藏着掖着,总觉得为了家里好。
可高文林觉得女儿过分了,他知道太太如何,温婉柔和,对家人和善,大姐大归多年俩人相处一直和睦,特别是前不久大夫才了太太的身子,他有点怨女儿怎么不和他一声就这么直接出来,告诉他让他慢慢和太太,这么冷不丁出来,太太该多难受?
“兆儿,给你娘道歉,你娘如何对你,你不知道?”
高兆看到母亲嘴唇哆嗦了,也后悔了,女戒干嘛把娘给扯上,脑子打铁。
她马上跪在母亲跟前,道:“娘,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娘,娘对我没一丝不好,我都明白,我今是背女戒背糊涂了。”
高文林急忙倒了水给江氏,端着水杯喂她喝了一口。
然后他给女儿瞪眼道:“回屋再抄女戒三遍,不抄完不许吃饭。”
高兆头一回见父亲在母亲面前这么训斥她,也知自己莽撞了,赶紧起来回屋去受罚抄女戒去。
高文林哄了太太半,又去了女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