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个,高兆转了话题,“真羡慕他们可以去骑马。”
贾西贝发闷,“运气不好,不是亲戚来了,咱们也可以去骑马。”
“等到了兴平卫,咱们就骑,就是不知道那会还有没有马。”
“那就让叔祖父去找,只要叔祖父在,没有他办不到的。”
高兆点头道:“我也看出来了,他银子多呀,想买啥买啥。”
贾西贝哧哧笑,“叔祖父就是没银子也能办到,他就有那本事。”
高兆又点头,“也是,看颜值,就是看脸,对了,你叔祖母是哪家的,能管住他吗?”
“呵呵,我叔祖母呀,呵呵,京里人背地里都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呵呵。”
高兆有兴趣了,问:“长的丑?”
贾西贝摇头道:“不是,但不是很好看,人家说的鲜花是我叔祖母,牛粪是我叔祖父。””
咦?任谁见过庆王爷的,听了这句话,肯定以为庆王爷是那朵鲜花。
“那是怎么说?”
贾西贝一脸的八卦,“我叔祖母的祖父当年是翰林院学士华家嫡女,她在闺阁时,是有名的才女,书琴诗画样样精通,我叔祖父是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是成宗帝给叔祖父定的亲事,那时叔祖父还小,以后叔祖父没事就去华家,不过华家和叔祖父关系一直都好。”
高兆也一脸的八卦,“那你叔祖父有小妾吗?看他这么会玩,肯定满院子小妾『乱』跑吧。”
贾西贝摇头,说:“叔祖父说他穷,养不起,不过外人都说他在外面养着外室,不止一个。”
“总比领回家强。”
一个古代王爷,能做到这样也算不错,眼不见为净,好过一堆人在你跟前晃悠。
外面冷,懒得出去,俩人屋里猫了几天,每天晚饭后都是高兴荣回来给她们说去了哪里玩。
王荆州去了一天就不去了,说要读书,庆王爷带着吴长亮和高兴荣骑马去了周边小县城。
让高兆生气的是,竟然带着两个小男孩酒楼吃饭叫了唱曲的,如果是单纯的唱曲还好,可大弟说她们香喷喷的,唱曲可好听了,比大姐唱的好听。
然后高兴荣得了两个头上板栗,痛的眼泪汪汪。
高兆厉声道:“知道错了没有?”
“知道了,不该拿唱曲的和大姐比。”
高兆举手又想给他一个,重点搞错。
“不该喝花酒,这么小喝花酒那大了还得了?还说人家香喷喷?要不要给你也买点香粉抹身上呀?”
“大姐,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去了,如果陈舅父还叫唱曲的,我就出去喂马。”
“这就对了,今天罚你回屋小丸子跳二十个。”
高兴荣垂头丧气走了,骑马骑的两条腿疼,还要小丸子跳,好痛苦。
贾西贝说道:“兆姑母,酒楼里听曲就要罚呀,我跟我祖父吃饭时也曾叫来唱曲的听过。”
“你是小娘子,自然不好奇,可儿郎能一样吗?你没听高兴都说香喷喷的了。”
“祖父说过,越禁制越好奇,你不是说过十三四岁中二,就是反感别人教导管制他,会越来越中二了吗?”
高兆结舌,这会理解了为何很多家长心里都明白,可是轮到自己孩子,就觉得他们还小,需要我管着,我必须强制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