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闺蜜曾说过,你要是见不得别的女人看一个男人,那就是你心里有他,或许你自己不知道。
闺蜜和她的男朋友是不吵不相识,吵了一年多,可有人说喜欢他男友,她又讽刺加挖苦,把人贬的一无是处,最后闺蜜也笑自己是吵出感情来了。
哎呀!好为难!哎呀!好矛盾!
当初拒绝的那么干脆,如今心底的异样也是那么纯粹,只是感受到那份纯真的美好,渴望拥有那份美好。
带着这份美好高兆入睡了,梦里笑的咯咯的,把贾西贝笑醒了,听了一会,只有笑声,没说梦话,她遗憾的接着睡了。
冬天的清晨,空气清新,已经进入腊月,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笑容。
自古以来,汉人对过年都是内心充满喜悦,一进腊月见面都是快过年了的话。
“掌柜的,快过年了,年货都准备了吗。”
有个没事的闲汉进来,客栈还有客商,有些闲汉就来招揽生意,当个掮客,给一些外地人来此买货物的客商引路介绍。
昨天掌柜的听庆王爷打听皮货市场,就通知了相熟的掮客,让他一早来候着。
等客人出来吃了早饭,他就点头哈腰上前介绍自己。
庆王爷见这人穿的还干净,收拾的也利索,就同意了。
那人自我介绍叫郭麻子,庆王爷好奇问道:“我看你脸挺干净的,为何叫麻子?”
郭麻子说:“那是小的老娘,生小的那会,就爱吃一种麻子饼,就给小的起了这么个名,还说贱名好养活,可不是,小的兄弟三个,就活了小的一个,如今靠小的当个掮客养活一家老小。”
“家里没地?”庆王爷问道。
“只有两三亩,小的有四个娃,冬天地里没活,就来城里当个掮客,夏天要是客商多,小的也来,地里活小的媳妇带着娃们忙乎,两个男娃,总得赚点银子给他们娶媳妇。”
“不错,自食其力,是个汉子。”庆王爷夸奖他一句。
郭麻子立时挺胸不再哈腰,一脸的骄傲,“小的今年盖了两间房,再攥几年,再给小儿子盖两间,嘿!小的家离城不远,有了新房,媒人好说亲,将来媳妇娶进门,再生几个孙子,小的也能给郭家祖宗有了交代。”
一路上就听庆王爷和郭麻子聊天,又问在城外住,怕不怕鞑子突然袭击。
“有卫所哪,这里的乡亲最感谢卫所,乡亲们能过安稳日子都靠卫所保护,十几年前,天太冷,又不下雪,鞑子半夜袭击,小的父亲就是那年没的,鞑子抢粮食,卫所士兵打跑了鞑子,那会我还没成亲,粮食没了,带着老娘去城里要饭,也就是那会认识的客栈东家,他见小的母子可怜,经常把客人吃剩的饭菜给小的娘儿俩,有次小的老娘病了,也是东家找了大夫,等到了春天,卫所给了种子让回家种地,这才一年年光景好了,小的老娘也能做点家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