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跟着的衙役傻了,没遇到敢打县令大人的,没反应过来,那县令以为是抢匪,一手扶着帽子,一手指着他们喊道:“去找粱百户,这里有抢匪!”
哦,俩人没遇上,要是见了粱百户也不会这幅德性。
庆王爷使个眼色,旁边一护卫走到县令大人面前,拿出一牌子给他看了下,又退回去。
那县令一看是京卫指挥使司的手牌,扑通一下跪下了,磕头道:“卑职见过大人。”
其他人看县令大人跪下了,吓得又都跪下。
“真是麻烦,姚师傅,带着这个卑职赶紧去县衙办事,就这点事耽误我这么久。”
县令爬起来跟着姚师傅出去,庆王爷对贾先生说道:“表哥,看我断案如何?还行吧!”
又对几个小辈说道:“怎么样?威风吧?”
贾西贝伸拇指点赞,庆王爷挑眉问高兆:“觉得如何?有没有辜负你的滔滔景仰?”
“陈伯父要是回头把那庆王爷收拾了,我就更加景仰了,肯定是那人渣狗仗人势,庆王爷有失察之责,该打五十大板!”
“好!我亲自打他五十大板,到时你可得叫我一声舅父不说,得给我奉茶。”
看高兆噎得说不出话来,庆王爷哈哈大笑,对前面人还跪着的人说道:“都起来吧。”
“都饿了,折腾一早上,掌柜的,还有热包子没?拿过来一人发两个。”
掌柜的慌得去厨房,一会端了一盆包子出来。
庆王爷拿了俩个,看着高兆笑下,说道:“嘿!俩包子。”
高兆对掌柜的说道:“店家,拿碟酱油拿碟醋,我们大人吃包子是想蘸酱油蘸酱油,想蘸醋就蘸醋。”
贾西贝笑又捂嘴,兆姑母就是胆大,这会了还敢说叔祖父玩笑话。
贾先生低头喝茶,刘太医一样。
庆王爷咬一口包子,咽下后说道:“我就啥也不蘸,看你还说啥。”
“啥也不蘸那叫白吃,嘿嘿,白痴。”
贾先生头更低,端着杯子却不敢喝茶,怕喷出来。
庆王爷是听高兆说第二遍白痴才明白,故意瞪眼道:“你敢骂我?”
高兆故作发抖,假声假气道:“小人不敢!庆王爷都怕的人,借小人几个胆子都不敢。”
“那就叫舅父,我就饶了你。”
高兆扭脸对吴长亮说道:“师兄,快,叫舅父。”
吴长亮一脸的憋笑,师妹和舅父说话太有意思了。
“舅父。”
他想也没想的就听师妹的叫了声舅父,庆王爷捂胸口,道:“太伤心了,这个外甥太伤舅父的心了。”
那些人就看大人和家人就这么玩笑开了,哪来的官家?怎么看都不像官家。